“妾不知呀。”
“好了,言儿,别为不相干的人费神了。”胤禛捏了捏李静言的脸蛋道,“今日赏花可赏到什么了?”
李静言想起年世兰的话就堵得慌,她故作大度道:“花好看!就是年妹妹那嘴不饶人,跟刀子似的,
妾被气了一肚子火气!
不过既然爷说年妹妹年岁不永,妾就不跟她计较了!”
胤禛不解道:“你跟她有什么好计较的?”
“她今日说妾粉色娇嫩,不适合妾!”李静言想到这儿,转过身去捶胤禛胸口道,“明明是爷说妾穿粉色好看的,结果妾穿粉色就是不合时宜了!”
“言儿容色倾城,无论穿什么都好看,只是春日里赏花,一身粉色置身花园之中,更显言儿娇嫩。”
胤禛果然是个会说话的,不过寥寥数语,就让李静言笑开了花,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又收敛笑容道:“粉色轻浮,是争宠才穿的衣裳,我都几个孩子的额娘了,再穿粉不好吧?”
“哪里话?言儿美丽动人,穿粉色更衬得言儿美艳不可方物,哪里轻浮了?若无这副好容貌,穿这粉色才自取其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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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能这样哄妾,妾很高兴!”
胤禛松了一口气,赶紧让苏培盛把首饰拿进来。他打开首饰盒子,把新买的簪子递给李静言,又带着她到梳妆台前欣赏。
李静言一一打开盒子,只见里面除了一个桃花簪以外,几乎都是嫩生生的翡翠。
“为什么都是绿的?”
她挑了一个新颖别致的绿色簪子在头上别了别,确实很好看!王爷的审美确实是说不出毛病来。
“万花丛中一点绿,更显言儿美貌。”胤禛从李静言手里拿过簪子,给她簪到浓密的秀发里,“言儿可喜欢?”
“簪子很好看,妾喜欢!”
胤禛这两年越发修身养性,不争不抢,下了值便回王府,亦或者带一家子到圆明园去避暑,是以,他有的是时间与李静言画眉取乐,红袖添香,研究闺房之乐。
见李静言欢欢喜喜地拿着簪子研究,胤禛这才走到暖炕坐下,拿起书看了起来。
……
罚跪过后,苏茵茵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中,心中对年世兰的恨意愈发浓烈。夜深人静时,她悄悄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纸钱,点燃后低声诅咒:
“年世兰,你今日如此羞辱我,我诅咒你不得好死!诅咒你永远得不到王爷的宠爱!”
她一边烧纸,一边低声啜泣,全然不知这一切早已被宜修安插的探子看在眼里。
探子悄悄退下,将此事禀报给了宜修。
宜修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她带着人深夜拜访苏茵茵,当场抓住了正在烧纸的她。
苏茵茵吓得面如土色,跪在地上连连求饶:“福晋饶命!妾只是一时糊涂,求福晋开恩!”
宜修冷冷看着她,语气冰冷:“苏妹妹,你可知在王府行诅咒、巫蛊之术是何等大罪?”
苏茵茵泪流满面,连连磕头:“妾知错了!求娘娘饶命!妾只是恨她年世兰不把妾当人看,平白掌妾的嘴,又请妾罚跪!”
宜修沉默片刻,忽然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了些:“罢了,念在你初犯,本福晋便饶你一命。不过,这害人之物,还是别留了!”
说着,宜修便让人带走这些写满诅咒之言的纸钱。
苏茵茵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多谢福晋,多谢福晋!”
宜修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扶起苏茵茵,语气温柔:“起来吧,本福晋与你一见如故,日后可要多来本福晋这多聊聊天。”
苏茵茵一瘸一拐地站起身,感激地看向宜修:“若福晋不嫌弃,妾一定日日前来。”
宜修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意味深长:“这就好!”
看着苏茵茵感恩戴德的样子,宜修眼中闪过一丝得意。
她就知道,如此蠢笨懦弱的苏茵茵早晚会成为她手中的一枚棋子,
而这枚棋子,将在她接下来的计划中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同时也必然会成为她手里锋利的尖刀。
从被宜修撞见烧纸的那一刻,苏茵茵隐隐意识到自己无法再像从前那样自由行事,只能听从宜修的安排,开始暗中为宜修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