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见声音,可是看着眼前的女子,莫名觉得很是开心,可是他又根本想不起来她是谁。

牧大夫听着外头笛声消停了,忙从药箱中拿出银针,“蓝姑娘,等等,他现在听不到说话。”

蓝卿点点头,把位置让开,让牧大夫又施了几针。

直到姜泽又能听见人说话,蓝卿才又道了声,“阿泽。”

姜泽只是摇头,“你是谁?不认得,我不认得你......”

蓝卿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你不认得我?”

牧大夫忙道,“唉哟,老夫方才话没说完呢,他中了你们蓝氏的禁蛊!”

“中了蓝氏的蛊?”蓝卿蹙眉,毫不犹豫地俯身吻上的姜泽的唇瓣。

姜泽眉心蹙紧,感受着唇齿间的柔软,从喉头艰难地发出声音,却又根本无力抗拒,只能被迫承受着,“唔......”

直到蓝卿用力咬破了他的唇瓣,舔舐着唇舌间渗出的血珠,他倒吸一口凉气,将所有没说完的话,悉数吞进了肚子里。

蓝卿尝了尝血的味道,便知他是什么情况,眼睛亮得吓人,“是傀儡蚀魂蛊。”

牧大夫赶紧道,“对对对!就是这个,老夫在古医书上瞧见过,似乎是蓝氏的禁蛊。”

蓝卿点点头,“没错。”

她略一细想,又问道,“是阮蝶下的蛊吧?”

孟白是知情的,忙道,“是。”

蓝卿说,“怪不得。”

怪不得她问姜泽怎么不来看她,姜阿芷瞒着她说姜泽得了风寒,而后又佯装不经意地问她认不认识阮蝶呢。

原来如此。

牧大夫问,“蓝姑娘,那这蛊你可会解?”

“我会,”蓝卿点点头,又看向孟白,郑重道,“孟白姑娘,方才有人在外头吹笛子。你功夫好,可不可以麻烦你,把她的笛子取来给我?”

“哎哎哎,这点小事儿还用不着咱们孟白大侠出手,”牧大夫捋着胡子,“方才已经叫府里的侍卫去处置了。笛声没了,想来就是人已经捉到了。”

话音刚落,外头便响起一阵嘈杂声,是阮蝶的尖声叫喊,“我告诉你们,待我客气些,只有我能让你们敬重的姜大将军摆脱痛苦折磨!你们若是敢伤着我一根汗毛,姜泽就会比死还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