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在这稍侯,咱家进去通传一声。”
“是,是。”
曹公公轻手轻脚的往里走,屋里的人听见动静,都看了过来。
他忙回禀,“皇后娘娘,太子殿下,牧大夫已经到了。”
“快传!”
牧大夫很快又被请进了养心殿。
他照着规矩行了礼,宁皇后有些疲惫摆摆手,“不必多礼,想来曹公公已经与神医说过,召你进宫是与皇上诊脉的。”
牧大夫点点头,“是。”
顿了顿又道,“说是让老夫与太医一同会诊。”
话音刚落,那在地上跪了不知多久的赵院判身形一顿,想抬头看一眼牧大夫,向他道声谢,到底又不敢乱动。
宁皇后喔了一声,“也没错。劳烦神医先来瞧一瞧吧。”
牧大夫:“是。”
他放下药箱,上前便去给佑宁帝把脉。
脉象虚浮,肾气太弱,偏偏那蛊虫发散不出来,又导致了些肝瘀的症状,怪不得越来越烦躁不耐呢。
再看看赵院判开的药方,全都是些温和的药,难怪佑宁帝总是好不起来。
太子李承祚关切道,“如何?”
牧大夫略一沉吟,想着姜令芷方才说的那句话,又看了眼那位赵院判,便斟酌道,“多亏了先前给皇上诊脉治病的大夫,给皇上调养了好底子。皇上如今只是些表面的症状,倒是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