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君然吐了吐舌头,却完全没有受教的模样。
她道:“我就跟玉瑶姐说,也没告诉别人。”
她说着又一脸崇拜地看向沈玉瑶:“玉瑶姐,不是我说,这回咱学校的交换生又不是只针对本科生,研究生也是可以争取的。
你怎么不试试啊?你要试保准行,那现在我们就可以作伴了。”
“他们两个还小呢。”沈玉瑶摸了摸女儿的头。
她对于出国什么的完全没有兴趣。
且不说她学的是国画,出国根本没意义。
就说她那空间,她那神碗儿,她要是带着走了,丈夫和儿女又怎么和家里联系呢?
看出她说的是真心话,吴君然没有再劝,而是笑着转换了话题。
她又说:“玉瑶姐,我跟你说个事儿你肯定不知道!”
看她神神秘秘的样,沈玉瑶捧场地道:“什么事啊?”
“咱学校从美丽国重金聘请了两位老师来教油画你知道吗?”
“从美丽国请了两个老师?”
这一点沈玉瑶是真不知道。
“什么时候的事儿?那两人住哪儿了?”
现在运动刚过去没有多久,如今国门还没打开。这种时候聘请国外老师的情况,真是非常之少。
别说沈玉瑶了,听吴君然说起这个,连冯长远都停止了和吴正军的谈话,朝她看了过来。
“那两人已经来了?现在住哪儿呢?”冯长远问。
“来了,放假前我见到他们了。如今……”
吴君然想了想:“应该是住在招待所,那天我看到教务处的领导陪他们上楼了。
听说为他们两个人专门腾出了两个套房呢。我们学校招待所总共就只有两个套房。”
听说是住在招待所,冯长远的眸光缓和了些,然后说:“回头得派人去学校问问什么情况。这事儿怎么我们军区没有得到通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