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不敢,孩儿是说您的孙女。”宋玄止怯怯的放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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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为父亲,总是如此苛责蕖儿,她为了百姓奔波,又为了给阿娘报仇雪恨才如此,你呢?只会责怪!如今她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想怎样?”
宋玄止虽满心不甘,但在母亲威严的目光下,也只敢唯唯诺诺:“孩儿知错,孩儿这就去请郎中来给她看病,母亲您别生气,当心气坏身子。”
“滚!”老夫人忍不住骂了一句,吓得宋玄止赶忙退出了房门,灰溜溜的走了。
洛云蕖躺在床上,面色绯红,整个人昏昏沉沉。不久她便发起了高烧,嘴里不时呢喃着什么可又没有人听得懂。
这可急坏了老夫人,她守在床边,满脸的心疼与焦急,一刻也不敢合眼,不停地用帕子蘸着冷水,为洛云蕖擦拭滚烫的额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好的一个孩子出去怎么就这样了?”
郎中请了一个又一个,开的药方换了一服又一服,可洛云蕖的病情却丝毫不见好转,就这样一直昏迷了三天。
直到第三天傍晚,洛云蕖的眼皮终于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老夫人见洛云蕖醒来,眼眶瞬间湿润,紧紧握住她的手,声音哽咽道:“云蕖啊,你可算醒了,祖母都快担心死了。”
洛云蕖看着祖母憔悴的面容,心中一阵酸涩,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祖母……”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老夫人轻轻摩挲着洛云蕖的背,好像在安慰她,又好像在安慰自己。
过了片刻,等洛云蕖哭够了,老夫人才为洛云蕖轻轻擦去泪水,方问道:“蕖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怎么病的如此之重!”
“祖母,我……”洛云蕖想要告诉祖母发生的一切,可一想到辛承佑的警告她忽然又沉默了。
老夫人道:“你昏迷的这些日子我也让人打听了一番,你从辛府出来就这样了,是不是因为辛柏聿?我知道他是个好孩子,可他父亲却不是什么好人,定是他父亲……”
“祖母,和别人无关,都是因为我。”洛云蕖低下了头,“是我的错,您就别责备他人了。”
老夫人奇怪,自己的这个孙女从来不是一个自甘堕落自认低贱的人,怎么如今忽然大变了呢?
“不过蕖儿,你也别妄自菲薄,那辛承佑眼光颇高,心高气傲,他看不起你那是他的狭隘!这朋友不做也罢!你虽然和辛柏聿有缘,可自古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