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名官兵扭头看到将长矛顿在船板那人手里的长矛上,瞳孔猛地一缩,
“咦?老胡,你那长矛上怎么有血迹?”
此话一出,船上所有人的目光立即齐齐落在那老胡手中的长矛上。
老胡也是扭头看去,便见自己手里的长矛湿漉漉的矛头上,一丝丝殷红正缓缓流淌而下。
如此发现,也是将老胡吓得脸色煞白。
“咱们这,该不会是遇到了反贼的伏击了吧?”
一名经验丰富的老兵,摆了摆手笑骂道,
“这小子逗你玩儿呢,你没发现吗?”
“这河道这么宽广,又全都是水,哪儿来的伏兵?”
“要我说,八成是你小子先前戳中水里的鱼了,可惜没有逮着!”
“哈哈哈哈!”
其他官兵见到老胡的脸色,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这老胡还真逗!反贼也是人,还能变成鱼钻进水里不成?”
“可惜戳中的时候,他没挑起来,不然要是带上一条黄河鲤鱼回去,打打牙祭也好啊!”
“哈哈哈!”
“……”
听着众人的调侃,老胡也是面色涨红。
发现船边不远处有一根水草,直接用力一拽,却是只拽掉了半根,气得狠狠丢在水中。
“都闭嘴吧!咱们别忘了时辰,还是快返回向上面儿交差去!”
“哈哈!好!”
不多时,数艘小船掉头逆流而上。
等待此间再次恢复了宁静,除了水流声再无半点嘈杂之后,
忽然,先前小船刺探过得河道边上不远处,
一根漂浮在水面上极不起眼的杂草,忽然毫无征兆的迅速撅起。
一个光着膀子,后背背着一个油纸背包的汉子,飞速冲向着先前那地方游去。
“大毛!大毛,你怎么样了?”
与此同时,另有数人也是骤然从水面浮出,向着此间飞速游来。
他们每个人都是皮肤异样的白,还略带肿胀,一眼便能看出是在水中浸泡太久,而造成的水肿。
不错,这几个人,正是奉命分布在这段河段内,准备伏击徐州府大军船队的正顺堂人马。
他们在接到任务之后,连夜从骆马湖进入黄河,在距这段伏击地点十数里开外,便潜入水中,用一众声张可达五六米的特殊空心水草,作为呼吸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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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在水底抓紧了水草或者石头固定自己的身子,在此等待朝廷的船队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