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览带着槐花归来,全都清洗擦净了一遍,首先将折来的一枝灿烂槐花递给徐薇真。
徐薇真愣了愣,接过槐花,“谢谢哥。”
徐怀览无声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接着,徐怀览又从槐花中挑了最好看的一朵别在季璟意的蕾丝发箍上,“我们意意真好看。”
再挑一朵放在季璟意手上,让她抓着玩。
小孩子见风就长,短短几日,季璟意的小爪子就变得肉嘟嘟的了,不大灵活地伸缩着手指头捏花瓣,嘴里还含糊不清地“阿古阿古”说着什么。
刀雪亭给她擦直直流淌下来的口水,“啊呀,给我们意意馋坏了。”
“啊!”季璟意似是煞有其事回应。
其余人皆笑了起来。
返程时,徐怀览拉着刀雪亭又再了次槐花,并扬言让她尝尝他亲手做的槐花鸡蛋饼。
他说:“又到了给你露一手的时候了。”
——
季言彰想要全天候看顾徐薇真和宝宝的计划,没实行半个月,就被徐薇真冷酷无情阉割了。
纵容他如何抗议都无效。
她神情严峻,“意意睡,你非要盯着看着,意意醒你又要陪着护着,白天也就算了,半夜你还要爬起来喂奶,看把你熬得脸色发黄,眼袋都垂到地上了,再这么继续,我都不知你哪天会倒下。”
“哪有这么夸张,意意睡的时候我也眯了一会。”
凌厉的目光扫过来,季言彰缩了缩肩膀,小声嘟囔,“工作活动都往后推了,我成天没事干,不用点心照顾你们怎么行……”
徐薇真反问,“那十来个请来照顾意意的阿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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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干了她们的活,她们没事做,都辞退了。”
季言彰背负了让十来个人失业甚至可能导致家庭崩分离析,一时无言,过了一会,他道:“可,可意意没有姐姐你和我陪着,会哭得很伤心。”
“最近她已经和哥,嫂子,还有房阿姨熟悉起来了。”
徐怀览和刀雪亭每天都过来医院看望,一待就是大半天,渐渐也让季璟意适应了他们的存在。
季言彰望着恬静安睡在徐薇真怀里的女儿——她睡眠质量很好,只要不是特别大声基本不会被吵醒,他怅然若失,“这么快吗?”
时间飞逝,他的宝贝女儿这么快就不需要他,要不了多久,她就会喊爸爸,会爬会走路,上学,离家,独立,像小蝴蝶一样,一溜烟的功夫就飞得无影无踪。
徐薇真对枕边人的天马行空还是知悉的,有些无奈,这是哪门子的老父亲心理?
“就这么定了,其余时间我不管,但晚上你必须休息至少七个小时,否则——”
“否则什么?”季言彰见徐薇真如此严肃,喉结上下滚动。
“你在期待什么?”徐薇真不满地刮了一眼季言彰,“和你说正事呢。”
“姐姐你好美啊。”季言彰痴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