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文绝回答道:“这便是我为什么要亲自来一趟的原因。因为在我铁甲门的情报里,现世的云铁也只有这么一块。”
“当初长马刀贺家有云铁之事传出,不久就听说惨遭灭门,连他家遗孤都被发现死在了外家所在的洛阳城外,这云铁的下落成秘。十年前,我铁甲门和神兵谷都接到一个委托,神兵谷要铸的是一柄软剑,而我铁甲门则是做一件甲衣,这两桩委托有一个共同的特点。”
李莲花道:“其中都掺加了云铁。”
施文绝道:“不错。”
李莲花有些失魂落魄的道:“神兵谷打造的那柄软剑想必就是李相夷的吻颈吧?”
施文绝回道:“正是。”
李莲花问他:“若只是因为这个,你写信给我说明就可以了,为何还要亲自跑一趟?莫非还有什么不好宣之于口的秘密吗?”
施文绝踌躇半晌才道:“且不去追究云铁是如何到的单门主手中,就从你命人拿来的那件甲衣,我便觉得此事背后恐怕所图不小,你最好离远些,不要去趟这摊浑水。”
李莲花道:“即使这甲衣和软剑跟单孤刀和李相夷有关,他们两个人都死了,还能图谋些什么?”
施文绝道:“我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图谋,但是你可知道,用云铁制成的软甲刀枪不入,只有同为云铁制造的吻颈剑,加上李相夷的浑厚内力,可以刺穿。”
李莲花尽管已经有了充分的思想准备,仍然止不住心中一阵刺痛,他闭了闭眼,掩下那股如剜心一般的痛,笑着谢了施文绝,并招待他在庄中小住几日,送了他一套手抄的当代大儒的读书笔记,喜得施文绝连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