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贤侄所虑极是,还是你想得周全!”
“就依你之言,明日一早,你先在使团中露个面,稳住各方。”
“待到夜深人静之时,再悄然离去!”
“如此,方为万全之策!”
林文涛一副“深以为然”的模样,仿佛秦泽的“智慧”让他都自愧不如。
秦泽心中暗笑:老狐狸,你终于还是点头了。
林文涛见事情已然敲定,心中大石彻底放下,脸上也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他临走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一拍脑袋,对秦泽“郑重”提醒道:
“对了,秦贤侄!”
“你此番乃是秘密潜回,轻车简从,诸多仪仗不便携带。”
“但你腰间那块副使令牌,却万万要随身带好!”
林文涛的目光,意有所指地落在了秦泽腰间的令牌之上。
“毕竟,你是堂堂使团副使,若无令牌傍身,万一途中遇到关卡盘查,或是脱离了使团大队,将来回到朝堂之上,恐怕也难以向陛下和百官解释清楚啊!”
“这令牌,便是你身份的凭证,亦是你忠心任事、为国奔波的象征,切记,切记!”
林文涛这番话说得是语重心长,情真意切,仿佛真的是在为秦泽的身份和前途着想。
秦泽闻言,眼神中露出一抹恍然大悟之色,随即便是深深的感激。
他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腰间那枚象征着副使身份的玄铁令牌,令牌入手冰凉,却仿佛带着千钧之重。
“林叔提醒的是!”
秦泽重重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定。
“此等重要之物,秦泽定会贴身保管,绝不敢有丝毫大意!”
“多谢林叔费心了!”
看着秦泽那“感激涕零”、“言听计从”的模样,林文涛的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得意笑容。
很好!
连最后的破绽,都给你补上了!
带着令牌好啊,带着令牌,将来你死在外面,这令牌便是最好的物证!
证明你秦泽,擅自脱离使团,死有余辜!
又或者,证明你秦泽,是在“执行秘密任务”的途中,“不幸遇难”!
无论哪种,他林文涛,都能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好,好!”
林文涛满意地点点头。
“那老头子我就不打扰秦贤侄歇息了,秦贤侄早做准备,明日,我等候秦贤侄的‘好戏’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