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面青年眼角狠狠一抽,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惊怒。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一路追踪的明明是……是那个老东西!”
他手中的刀锋,依旧死死抵着林文涛的咽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
林文涛此刻,魂儿都快吓飞了,哪里还顾得上喉咙口的凉意。
他也瞪大了那双浑浊的老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泽,脑子里同样是一团浆糊。
是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血莲教追了半天,追到的却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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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入林文涛的心底,让他不寒而栗!
秦泽看着二人那如出一辙的懵逼表情,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施施然走到营帐中央,目光落在那枚静静躺在地上的副使令牌上。
“林叔啊林叔,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这令牌上,动了手脚。”
秦泽的声音不疾不徐,却像一把小锤,一字一句敲在林文涛和白面青年的心上。
“这令牌之上,被你涂抹了一种名为‘千里香’的奇特香料吧?”
“此香无色无味,人难以察觉,但对于某些嗅觉灵敏的畜生而言,却是百里之内,无所遁形。”
秦泽说着,眼角的余光,若有似无地瞟了一眼不远处那条吐着舌头的大黑狗。
那大黑狗,正是方才从林文涛营帐中搜出令牌的功臣。
此刻,它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呜咽了一声,尾巴夹得更紧了。
白面青年顺着秦泽的目光看去,瞳孔骤然一缩!
千里香!
怪不得!
怪不得他们一路追踪,那气味始终若隐若现,却又清晰无比!
原来,他们追踪的,根本不是秦泽本人,而是这枚沾染了千里香的令牌!
而这令牌,又被秦泽巧妙地,放在了林文涛的身上!
“所以……”
秦泽摊了摊手,脸上的笑容人畜无害。
“我便将计就计,戴着这枚令牌大摇大摆地出城,引诸位好汉现身。”
“待到时机成熟,再将这‘宝贝’悄悄送还给林叔。”
“毕竟,好戏开场,总得有个主角,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