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撇撇嘴,“麻烦。”
说完他看向裴晏时,“我在这看着,你去忙吧。”
裴晏时正好要和别人谈个项目,闻言和温轻栀打了声招呼,起身离开。
沈肆一屁股坐在温轻栀旁边的沙发上,端着一杯酒轻抿。
“酒有那么好喝?”温轻栀反问。
沈肆邪邪一笑,“那是自然,酒可是个好东西......”
温轻栀不置可否。
“小年最近联系你们了吗?”沈肆问道。
“前几天打过电话,说训练太辛苦了,想要回老家。”温轻栀说道。
“这个小兔崽子,老子费尽心思让他考上了军校,他竟然敢跟老子打退堂鼓......”沈肆咬牙切齿地开口。
温轻栀笑笑,仍旧吃着盘子里的东西。
沈肆又问了几句温婆婆的近况,温轻栀一一回答。
“不过你最近在忙什么,裁缝店就去了一次,外婆还经常念叨你。”温轻栀放下叉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
沈肆眉眼沉了沉,“忙着收拾渣滓。”
温轻栀看了她一眼,“夏夏知道吗?”
沈肆沉默下来。
“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以免生出不必要的嫌隙。”温轻栀提醒一句。
沈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知道。”
两人正说着话,又一个熟人走了过来。
“温小姐,好久不见。”郑业在她另一边的沙发上坐下。
“郑叔叔。”温轻栀和他打招呼。
郑业嗫喏着,似是有话说不出。
“郑局长,你什么时候变得磨磨唧唧的了?”沈肆笑话他。
郑业瞪了他一眼,看向温轻栀试探着开口:
“温小姐,听说武术协会的人......得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