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口才,跟在她的身边当真是屈才了。
“你这丫头,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为娘?”言卿顿时更无奈了。
她解释道:“我早就对你爹,不,对宋怀恩没了情意,自然也就不会难受生气。”
宋言汐:“那母亲还?”
话到嘴边,言卿忍不住笑了起来,“看他过的那么惨,我自然是要好好听一听,不然回去怎么说给柏儿听?”
她想到什么,表情有些微妙道:“汐儿啊,宋怀恩不管怎么说都是你们的生父,为娘这么说会不会不太好?”
不过,哪家当娘的也不会像她这般,孩子都要成婚了还同丈夫和离的。
说起丈夫,宋怀恩最多只能算是个先夫,她的日子同那早死的寡妇也没什么两样。
宋言汐正想劝她不能这么想,就听她轻嗤一声道:“他算个什么东西,我便是骂他,也是给他脸了。”
言卿说完仍觉得不解气,目光灼灼道:“汐儿,你手上可有功夫好的人?”
宋言汐:“有倒是有,只是……”
言卿:“乖,借娘用两天。”
她想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说实话,宋言汐也想,很早就想了。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言卿拧眉,“汐儿,你莫不是信不过娘?”
她可对天发誓,早在宋怀恩纵着莲娘上门气死老夫人时,她便对他这个丈夫死了心。
平日里忙着一双儿女的吃穿住行,又要打点偌大的侯府,压根就想不起来就这号人。
偶尔想起来,她想的也是他怎么还不死。
这种人,她怎么可能对他心慈手软?
宋言汐拉过她的手,压着笑意道:“娘亲误会了,女儿怎么可能不信您。
只是我前脚刚去了侯府,他后脚就被人打成猪头,说出去难免太过碰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