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问出来,他顿时浑身一哆嗦。
朱泉说:“看来是认识。”
“不,不,我不知道你们在说啥。”
月娥说:“阮金城是我男人,我从安南来到了长安,就是来找我男人的,人找到了,也死了,被人沉在了三道洼的索桥下面,他是被人用氰化物毒死的。开始的时候,我怀疑是陈瞎子干的,结果后来,陈瞎子也被人用氰化物毒死了,被人埋在了挑子峪。”
月娥说到挑子峪的时候,梁春发这小子头上开始冒虚汗了,身体也瞬间瘫软了下去。看得出来,他心理素质一般,吓坏了。
月娥说:“我知道不是你干的,你只是帮忙。你还年轻,我愿意给你机会。”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啥。”
梁春发说完这话,浑身颤抖。他说:“我想去茅房,快放开我,我去茅房。”
正说着,他竟然拉在了裤子里,顺着裤腿往下滑,从脚脖子滑了出来。
我说:“这都大小便失禁了,还不说?其实你说不说都无所谓,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既然认定是你干的,你就跑不掉。现在我们只是在给你机会。你要珍惜。”
萧安说:“梁春发,难道你不说是因为你是主犯?不能吧,你应该没这个本事吧。”
梁春发哭了,他说:“这是啥地方啊,不是说好的把我带回厂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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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说:“看来你还没认清现实。”
月娥站了起来,走到了炉子边上,拿起了烧得通红的烙铁走到了梁春发的面前,直接就按在了梁春发的胸前,这一下可是把梁春发烫得啊,吱吱冒烟,一股子烧焦的味道直接就出来了。
我忍不住抽动了两下鼻子,试图多闻一闻这味道。也不知道为啥,凡是有特殊的气味,我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