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转头,望向身旁乖巧站立的七阿哥永琮,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威严地问道:“永琮,你说说,与你们一同嬉戏的皇子中,怎的不见五阿哥永琪与十二阿哥永基的身影?”
永琮闻言,小脸上闪过一丝疑惑,随即低头思索起来,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思索的光芒。仿佛是在努力回忆着方才的情景,又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回答父皇的问话。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拂过,宫中的柳树轻轻摇曳,翠绿的叶片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而晶莹的光泽,为这略显紧张的气氛添上了一抹生机与活力。微风轻拂,也似乎带走了永琮心中的一丝犹豫。
永瑚,那个拥有一双明亮大眼睛的小皇子,此刻正眨巴着她那双仿佛能说话的眼睛,神情中带着几分天真无邪。她听见父皇的问话,立刻抢在永琮之前开了口,声音清脆悦耳,如同春日里潺潺流淌的溪流,带着几分稚嫩与娇憨:“父皇,五哥哥他说我们玩的游戏太幼稚了,他现在忙着给皇阿玛当差,没空陪我们这群幼稚鬼玩呢!”说着,她还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份娇憨之态,让人忍俊不禁。
皇帝听后,眉头微微一皱,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他深知永琪聪明伶俐,平日里也颇为器重,但此刻他的心中却不由得生出几分不满。他觉得永琪或许有些过于自大了,竟敢以忙碌为由,忽略了与兄弟们的情谊。
而永瑚似乎还未说完,她顿了顿,那双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几分犹豫与不安,又继续说道:“至于十二哥哥嘛,他说自己是嫡子,身份尊贵,和我们这些弟弟妹妹玩会丢面子,所以就……”说到这里,永瑚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似乎也觉得十二阿哥永基的话有些不妥,脸上露出了一抹为难的神色。
皇帝的脸色在刹那间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怒火如同暗夜中的流星,一闪即逝,却足以照亮周遭每一寸空间。嫡子身份尊贵,自是毋庸置疑,但这份尊贵若成了自高自大、疏远手足的借口,那便大大的不妥了。他嘴角微微下垂,哼出一声冷冽至极的气息,言语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永琪与永基,竟是越发的不懂事了!”
馨澜见状,心中暗自焦急,却仍保持着那份温婉如水的姿态,轻声劝慰道:“皇上息怒,龙体为重。或许他们只是一时年轻气盛,有了些自己的想法,往后臣妾多加教导,他们定会明白皇上的苦心,改正过来的。”言罢,她轻轻摇曳着手中的团扇,试图以这细微的动作,抚平皇帝心头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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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闻言,深吸一口粗气,胸膛起伏间,似是在竭力平复着那翻涌不息的怒气。他缓缓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永瑚与永琮,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语重心长地说道:“你们要记住,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我大清的未来,还需靠你们这些皇子团结一心,方能稳如磐石,抵御风雨。”
永瑚与永琮闻言,心中皆是一震,连忙躬身行礼,齐声答道:“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定当与兄弟们和睦相处,共谋大清之兴盛。”他们的声音虽轻,却字字铿锵有力,透露出对未来的坚定信念。
然而,就在这气氛略显缓和之际,太后却突然冷哼一声,那声音中带着几分不悦,几分讽刺:“皇贵妃啊皇贵妃,你就是太过心慈手软了。你位同副后,与那继后又有何异?什么庶子不庶子的,哀家可不爱听这些。继后?哼,那是讽刺谁呢?莫非是在讽刺哀家这个连贵妃之位都不曾坐过的太后吗?”
太后的话语如同一把锋利的剑,瞬间划破了这短暂的宁静。她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看穿每一个人的心思。馨澜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却也只能强作镇定,低眉顺眼地承受着太后的责备。而皇帝则是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烦躁,显然,这后宫的纷争,又一次让他感到了深深的疲惫。
皇帝又吩咐身边的太监:“去把五阿哥和十二阿哥给朕叫来,朕倒要好好问问他们,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太监领命匆匆而去,御花园里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起来,众人都在等待着五阿哥和十二阿哥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