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钮钴禄氏,那位在宫廷中威仪天下的尊贵存在,当她得知自己的族人竟被皇帝下了大理寺的消息时,心中的怒火瞬间如火山般爆发,难以遏制。她的眼眸中闪烁着熊熊怒意,仿佛能将一切焚烧殆尽,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
皇帝,他竟敢如此对待我钮钴禄氏的族人!太后钮钴禄氏的声音在慈宁宫的空旷大殿中回荡,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颤抖,那是愤怒到了极点的宣泄,如同狂风中的松涛,汹涌澎湃,几乎要将这金碧辉煌的宫殿撕裂。她的声音,在梁柱间穿梭,如同雷鸣般震耳欲聋,让整个慈宁宫都为之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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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愤然起身,手指紧紧扣住宝座上的龙头扶手,仿佛要将这象征权力的宝座捏碎一般。随后,她猛地一挥衣袖,下令身旁最得力的太监,火速前往皇帝的寝宫,将这道蕴含着无尽怒火的旨意,如同炽热的火焰般,传递给那个坐在龙椅上的年轻人,让他知晓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不久,皇帝的身影匆匆出现在慈宁宫的门槛前。他步入宫中,步伐虽急,却仍保持着一份沉稳与冷静。只见太后钮钴禄氏端坐在宝座之上,面色铁青如铁,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人心,直视灵魂深处。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得令人窒息的气氛,如同乌云压顶,让皇帝不禁感到一阵寒意袭来,直透心扉。
他缓缓走至太后面前,行了一礼,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仍保持着帝王的威严:“儿臣参见母后,不知母后急召儿臣前来,有何要事相商?”
太后钮钴禄氏冷冷一笑,那笑容中并无丝毫暖意,只有无尽的寒意与愤怒,如同冬日里的寒风,直刺人心。她冰冷的目光如同寒冰,紧紧盯着皇帝,声音尖锐如刀:“皇帝,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将我的族人下狱!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母后?可还记得当年我如何助你登上皇位?”
皇帝微微抬头,目光与太后相接,他的眼神中并无畏惧,只有坚定与决绝。他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而有力:“母后,儿臣身为大清皇帝,自当以江山社稷为重。钮钴禄氏一族涉嫌贪污,证据确凿,儿臣不得不查。儿臣此举,实乃为了大清江山,为了祖宗基业,还望母后明察秋毫,勿要被一时之怒蒙蔽了双眼。”
太后闻言,怒意更甚,她猛地一拍桌案,桌上的茶具都为之震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怒声道:“证据确凿?哼,谁知道那些证据是不是你伪造的!我的族人,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之事?皇帝,你莫要听信小人谗言,错怪了好人!”
皇帝面色一沉,声音也愈发低沉而有力:“母后,儿臣身为皇帝,自当明辨是非,岂会轻易听信谗言?钮钴禄氏一族之事,儿臣已经查得清清楚楚,确凿无疑。儿臣此举,实乃为了大清江山着想,还望母后莫要阻拦。”
太后钮钴禄氏气得浑身发抖,她指着皇帝,手指颤抖着,怒声道:“你……你竟敢如此对我说话!你别忘了,我是你的母后,是大清的太后!你眼中可还有我这个母后?可还记得当年我如何含辛茹苦将你抚养长大?”
皇帝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怒火与不耐。他缓缓说道:“母后,儿臣自然不敢忘记您的养育之恩。但儿臣身为皇帝,更有责任守护好大清的江山社稷。钮钴禄氏一族之事,儿臣已经决定,绝无更改。还望母后能够理解儿臣的苦衷。”
太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与失望。她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会如此决绝,为了江山社稷,连自己的族人都不顾。她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冷与决绝。
皇帝闻言,面色依旧沉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屑与嘲讽。“太后,您似乎忘记了,这天下是谁的天下。朕身为皇帝,自有朕的威严与手段。钮钴禄氏一族若真敢妄动,那朕也只好忍痛割爱,将他们一一清除。朕的江山,绝不允许任何人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