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松灯惯例的抱着银车的胳膊,其实他们两个也试过牵手这样的动作,但是显然抱上去的接触面积更大,让她更加安心。
所以,就抱着了。
千早爱音掰着自己的手指,发现完全数不清楚。
千早爱音:呐,银车?今天收到了多少巧克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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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车:四百三十份。
高松灯:好多……
千早爱音:倒不如说,居然真的能吃掉啊……银车浑身上下,不管哪里都很厉害呢。
银车:我的肚子,撑得难受。
高松灯:那……要不要回去休息?
千早爱音:嗯嗯……把身体弄坏可就不好了啊!
银车:没关系的。
高松灯:没关系……吗?
千早爱音:诶?银车?你的脸好红哦。
银车轻轻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脸,发现的确比平时更烫一些。
他砸吧砸吧嘴,一脸的风轻云淡。
银车:有人往巧克力里掺春药了,但是没关系。
千早爱音:哈?
高松灯:……掺了什么?
然后,进入了熟悉的RiNG。
虽说明明东京都是个很繁华很多元化的大城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就是女性玩乐队更多。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银车的活动范围很有限,很少出去乱窜,而他的身边的确是乐队少女更偏多一点。
总之,作为一只非常稀少的男性,在这个到处都是单身狗,就算是毕业多年的前辈也始终单身的世界观里。
银车又收到了不少巧克力。
在卡座里苦着脸,咔吧咔吧的咀嚼着巧克力,银车头一次用疑惑的目光,审视着在前台忙前忙后的今井莉莎。
这位和佑天寺若麦同龄的前辈,已经从学校里毕业了好几年,但是作为一个女性,她现在正是漂亮的时候。
不过以银车的审美来说……
从后藤二里那样的小朋友,到都筑诗船那样的老婆婆,只要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