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流连在中城的大街小巷里,一点头绪都没有。“像姚子诚这样的重臣,如果他还活着,一定会关在内城才对……也不对,将他与众大臣关在一起才更安全……人多眼杂,让他在众目睽睽之下无处可逃?”云海坐在中城最高的屋顶上思索着。“可是,如果他根本不在城里呢……”云海想破了头也拿不定主意,“要是洛阳(时月)姐她在就好了。”云海垂头丧气地想。
“这个姚子诚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呢?怎么秦将军提到他都是一脸神色凝重的样子。他身上有秘密?”云海躲在屋顶山墙的暗影里思考着问题。
这时,屋顶上又突然传来两个人的谈话声,“乔护卫,好久不见了。”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传来。“乔颜见过萧忌将军。”另一个更年轻的男子声音传了过来。“乔护卫有何要事?深夜求见萧某人?”萧忌道。
“萧忌?就是南夷皇帝小舅子的手下一名将军?”云海听后心里一惊:这两个人深夜见面有什么事?他不敢乱动怕惊到了他俩人。“陛下说了,萧将军务必要看好姚子诚一家人。”“姚子诚一家人?”云海心头一震,赶紧竖着耳朵听起来。
“放心,姚子诚一家人都关在水下地牢里,没人能找得到他们。”萧忌说。“好生招待他们一家人。”乔颜笑了笑说道:“陛下说了,是要将姚子诚奉为贵人来招待,你竟敢将他的妻儿关在水牢里?”萧忌笑了:“水下秘室里,谁也不会想到的。让圣上放心,西凉人再聪明,也不会有人想到我们南夷的护城河下有很多水下暗房。就是来了,也找不到他们。”
云海听后只觉得后背发凉,汗毛倒竖。“太可怕了,好狡猾的南夷人!太可怕了。”云海心想。“将军如此保护好姚子诚的家人,太好了。西凉纵派十万精兵打到南夷城里,他们也救不走姚子诚的家人。”乔颜笑笑也不说话了。
“姚子诚一个小小的边关守将,怎配得上皇帝如此看重?”萧忌不满地说。“萧将军所言差了,姚子诚可不是简单的人物,他的身上有秘密。”乔颜说:“听说姚子诚知道南夷七彩神石的秘密。”“七彩神石?”萧忌睁大了双眼。
“七彩神石是我南夷的镇国之宝物,听说应该是有两块的。可南夷国只有一块,还有一块下落不明。”乔颜道:“可姚子诚并不知道神石到底在哪里。”“所以陛下要我等留活口吗?”萧忌说。“是的。”乔颜说。他们又闲话两句就各自离开。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谈话都让躲在暗处的云海听去了。
“七彩神石?”云海心里默念着,“洛阳(时月)姐见过?”云海突然记起洛阳(时月)曾说过,想到这里,他差点就跳起来了:“有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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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忌从屋顶下来后,想起乔颜的话就不放心了。他悄悄来到内城的护城河边一头扎了下去。沉到了数丈深的河底打开机关暗道,钻进了水下秘室里。
这里关着西凉副将姚子诚的一家几口人:母亲,妻子,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她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生活了将近一年。几人见到萧忌如同鬼魅。姚子诚母亲王氏破口大骂:“畜生,你又来干什么?快滚!有本事杀了我们!”
萧忌直盯着杨红莲看:杨红颜生得花容月貌,肌肤白嫩。虽然她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身形仿依旧如少女,更增添了少妇成熟风流妩媚之态。按南夷国的习俗,但凡是异国女俘,若在三月内无人解救,便是全南夷人的战利品,谁都可以享用。
三个孩子见了萧忌吓得躲在母亲杨红莲身后不敢岀来。杨红莲见了萧忌早已心如死灰,为了保全姚子诚和她的三个孩子,不得一次又一次向萧忌妥协求全。“走,母亲,你带三个孩子去另一间密室休息吧。孩儿乖,娘亲等下就回屋里。”
婆婆王氏心里清楚将要发生什么事了,可她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带着三个幼子有什么办法。萧忌见只剩下杨红莲一人了,目光如欣赏待宰羔羊般挑衅,冷笑道:“果然有长进了,还知道过好本将军。去莲花池里洗净了,再好好伺候本将军。”
萧忌照例用黑布蒙住杨红莲的双眼后,就抱起她走向另一间密室……一个时辰后,萧忌穿戴整齐起身离开,他瞟了一眼床上的杨红莲:“你若敢去死我就敢杀了你的母亲和两个儿子,让你女儿继续伺候本将军。”说罢,他扬长而去。被薄纱覆面的杨红莲,依旧一动不动,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在另一间密室房里,王氏如母鸡护崽般护着三个孩子挤在墙角里。十三岁的慈慧掩面而泣,她虽然不懂事,可她知道母亲受苦都是为了她和弟弟。两个弟弟年纪太小并不懂事,在祖母的哄骗下渐渐入睡。
王氏也坐在床上发呆,她精神要崩溃了。王氏知道媳妇忍辱偷生都是为了她们,除了暗自流泪,她别无他法。
再说云海无意偷听到了关于姚子诚的事,心里紧张兴奋不已。
而洛阳(时月)成功地套用上了公孙玉芷的身份,博得了乔书的同情。洛阳(时月)想:我只要有这层身份圢掩护,不就可以混水摸鱼了吗?还能骗吃骗喝骗玩打探军情了。不过,这小子好像不太信任我啊?好在我了解过公孙大人家的事情。这点,不过是小事儿一件了。“也不知道云海怎么样了,千万按我说的办呵。”洛阳(时月)心里嘀咕着:“别又叫我去救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