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你吗?”洛阳(时月)喃喃自语:“我做梦了?……”那个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月儿,你怎么啦?我是你川山哥哥……”洛阳(时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缓缓起身转过头一看小嘴一瘪,嚎啕大哭起来。
川山慌忙将她紧紧抱住:“月儿别怕,哥哥来救你了。”洛阳(时月)把头埋在川山宽厚的胸膛放声大哭,把这些日子以来藏在心里的千愁万绪全部发泄岀来。川山也陪着她默默流泪,不停地安慰她:哥哥再也不会丢下她一个人了。
久别重逢的两人在谷底的花荫下互诉衷肠,连风儿都静止不前,伫立在他们身边聆听。
再说刘公公陪着井石前往梅花山看望太子剑峰。当灵猫和白霜报与他说父亲来看自己时,太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慌忙带着太子妃迎出了灵岩宫的大门。剑峰是南夷国皇帝后宫里唯一成年的孩子,自小他就被寄予厚望,父亲也是按未来储君培养他。
即便他长相俊秀,从小勤奋好学且循规蹈矩,文武双全无奈他是皇后的儿子,有一个强势无比又咄咄逼人的母亲,带累他也渐渐不受父亲的待见。太子在灵岩宫待了已经整整三年了。
灵岩宫门口,井石再次见到自己儿子时,他百感交集。自己对这个儿子倾注了太多感情心血,可是孩子却成了长孙氏与他暗中对抗的筹码。没有哪位帝王能容忍自己被身边臣子威胁他的地位。不得已,一道圣旨让他住在梅花山行宫修身养性。
“儿臣,给父皇请安。”太子太子妃见了井石君忙跪下磕头。井石君叹了口气道:“算了吧,不必虚礼,你们起来说话吧。”“谢父皇。”太子太子妃忙谢恩恭恭敬敬地跟在自己父亲身后。
灵岩宫建立在山顶,主体就是一个两层两进两岀的四合院。主体都是五间连在一起的木屋。东院五间是太子的住所,西院五间是太子妃的住处,两院各有一个月洞门进岀通行。井石君将灵岩宫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看了一遍。“地方还好,就是冷清了点。灵岩宫倒是宽大敞亮,太子住得可否满意?”井岩君看着太子,似笑非笑地问。
太子早已吓得战战兢兢,听父亲如此问他便说:“儿臣一切都听从父亲的安排。”井石君听后阴沉着脸,看着太子一副毕恭毕敬唯唯诺诺的样子,突然他就生气了。“刘公公,走!”说罢,他便怒气冲冲地走了。只留太子傻愣在原地,太子妃阳兹公主猜到了也不敢说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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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宫后,井石君才暴怒不已将自己手里的茶杯砸得粉碎:“原以为去了灵岩宫会有一点长进没想到他更加缩头缩脑了!以后怎么挑起一国江山!真是气死我了!”刘公公站在一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太子看着怒气冲冲离开的父亲,他吓得有些不知所措。太子知道,父亲将他孤立在灵岩宫里已是对他不满,今天父亲怒气冲冲离开,自己的太子之位已岌岌可危。他瘫坐在地上,腿脚发软无法动弹。还是太子妃带着灵猫白霜将太子扶进了东院。
太子妃忧心忡忡地回到自己的西院里,阿菊忙倒碗茶给太子妃,又轻声细语劝她:陛下能来看太子,说明陛下还是在乎太子爷的,公主千万别先乱了阵脚才好。
阿菊和小茶是随公主陪嫁到南夷国入住太子东宫。太子妃万般无聊地拿着茶碗盖拨弄着,看了看这宽大空荡荡的宫殿,又看了看眼前的两位丫头。她苦笑道:“从前在西凉皇宫虽贵为皇后之女,无奈母后不为帝王所喜,连带自己也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