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哈哈哈哈哈！”

“时间已经过得太久了，万年以来我不断地沉睡苏醒，我有过无数个名字，但我记得很清楚，最开始人们叫我天女。”

清澜一脸震惊，“你就是传说中治理弱水的天女？那你又为何会在陈燕二人的识海中？”

“我是天女，也是尘烟，也是晨曦，你懂吗？”

“你是说他二人是你的轮回转世？不对，这世上并没有轮回一说，连续大雾之间也没有流传过这样的说法。”

“小丫头还算有几分见识，的确即便是灵虚大雾，隐身之后，身与魂也都尽数消散，但我不同。”

“我修行了一道足以长生不灭的顶尖道法，三身轮回法。”

“三身？你的意思是除了他们二人，还有一个？”

“你为何能来到这里？”

“对，而且我隐约察觉到那一个和你也有纠葛，你……也不是什么普通的东西……”

“我不是东西？”

“对。”

“……”

“你能来到这里自然并非凡物，他们叫你一声木姐姐，我就想说你还是离他们远一些吧。”

“为何？”

“你身上的因果太大，亲近者都要被卷入其中，即便是我，也不想沾染。”

“我不过是木家从名山中捡回的孤女，我的身份才刚刚明了，能有什么因果？”

“木家？什么楼蚁一般的玩意，也配出现在我们的话题中。你自己也说了，你是民生的孤女，换句话说你的身份并不明确。”

“前辈可否为我答疑解惑？”

“你身上有法则之力的气息。”

“法则之力，我曾隐隐听我的老师说过，这种力量在伶俐和大道之气之上。”

“哦法则之力以你散去上万年，当时的武进修士竟还有人能够察觉到你的老师也不是凡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