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佳佳看见葛秋月仿佛看见主心骨,抱着她的胳膊一个劲儿地哭。
林琴一瞧,有些头疼,将葛秋月拉到一边简单解释了一下。
葛秋月这才知道林琴竟然是二婚,且前夫还是刘佳佳的生父,这关系她都觉得混乱得很,忙问道:“所以你们现在找我过来是想怎么解决?”
林琴看向陈欣悦,“丫丫,你怎么想的?”
陈欣悦木着脸,缓缓开口,“我肯定不会轻饶了安美华,不过我也知道刘佳佳无辜,不想波及到她,葛老师,可以的话你能不能麻烦你暂时收留刘佳佳,她的一切费用我来承担。”
虽然她早就和刘家断了关系,但刘佳佳确实没有得罪她,她也做不到冷眼旁观。
葛秋月松了口气,“没问题没问题,这孩子跟我回去就行,正好今年过年我没回老家,家里就我一个人也挺冷清的。”
林琴诧异挑眉,“你家孩子呢?”
葛秋月乐呵呵地说道:“他们都成家了,一个留在省城,另一个嫁到老家县城,我男人这几年跟人家一起包工程,今年说要赶工,不回来了。”
两人虽然是大学舍友,但毕业后她们两个都有家庭,且单位不在一块儿,那个时候联系也不方便,久而久之就失联了,如今还能再见也算是缘分。
林琴微微颔首表示理解,“一会儿我跟你们一道儿走,顺便认个门。”
就这样,葛秋月把刘佳佳带走了,拘留所里的安美华还在盼着人来捞她,盼来盼去却只盼了个寂寞。
陈文军和林义送陈欣悦和萧锦霖回去,路上陈文军主动向萧锦霖说了他们这一辈的陈年往事。
“丫丫小时候在刘家过得特别艰难,不是我说,六岁的孩子,瘦得皮包骨,浑身就没一块好皮肤,就这样还被刘家那个老妖婆咒骂虐待,还有刘丽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起来我这心里还难受得很。
幸亏老天有眼,我和阿琴结婚后日子越来越好过,买了南屿我们也改了户口,那个时候我就说了,丫丫是我陈文军的女儿,她只有我这个爸爸,跟刘家没关系。
这么多年大家老死不相往来,所以我们也没刻意跟你说这件事,你别介意。”
说到底是他们没有主动交代,陈文军说话的气势不自觉弱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