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鲸睫毛颤动地紧,小手干巴巴地揪着病床的床单,皱痕起伏。
男人反而克制地与她商量,“亲完就回自己房间,好不好?”
“不是多想好…”
“没得商量。”
谈序吔温热的指腹摩挲着你不会微微发烫的耳垂,小施惩戒地揪住。
徐鲸只能乖乖地说:“好。”
小事他都能由着她胡来,大事他都自己独揽。
谈序吔极其珍惜这次的相处时间想,他咽了咽唾沫,低头吻向了女孩的脖颈,独属于他的侵略性。
徐鲸如往常一样,承受凶狠承受久了,她便招架不住。
谈序吔好在最后收敛住,他伸出手来抓来一个枕头,将其放在两人的中间,用来隔绝旖旎气。
“用得着这样吗?”女孩幽怨地瞧着他看,手指狠狠戳着枕头。
谈序吔诉说着自己的良苦用心:“你是在考验我的禽兽属性吗?”
徐鲸绷着脸,“又不是没见过!”
男人气笑,索性没过多地解释,而是捋顺对方的头发。
“想睡觉快点。”
等她睡着了,他便送她回屋。
徐鲸拱了拱脑袋,打着哈欠摇摇欲坠,眼皮略微沉重了些。
嗜睡的毛病又犯了…
按理说,她是个夜猫子的。
谈序吔忽地察觉到自己药效犯了,神经仿佛被烈火灼烧,理智的边缘开始模糊。
他的瞳孔骤缩,眼底翻涌着压抑的痛苦与挣扎,额头上不断有汗水顺着下巴滴落。
徐鲸被他的异样惊醒,迷茫中看见谈序吔紧锁的眉头和颤抖的身体。
她惊慌地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的痛苦:“阿吔,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男人紧握成拳的手指深深嵌入掌心,试图用肉体的疼痛来压制内心的狂暴,但药效如同洪水横流,将他一点点吞噬。
“走开。”
徐鲸伸出去的手被拍开,只见谈序吔一个侧身踉跄地翻落地板。
他快速地秉着最后的一根弦去翻找镇定剂。
女孩见状想要靠近,谁料男人赤红着眼怒吼制止住她,“别过来!”
徐鲸平静地慰抚着谈序吔的情绪,“阿吔,镇定剂不能老是依赖…”
“你试着,试着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