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梣嗤笑，他叠着双腿，“是，如你所说，我不是愿意洗白的人。”

他顿住，“我只是…听了悠悠的话。”

“她生病了？”谈序吔有几次在医院看见过季悠悠，当时就有了这个猜测。

季梣握了握五指，他第一次尝到苦涩的味道：“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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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鲸鲸…知道吗？”谈序吔问。

“悠悠没有跟任何人说，就连我也是在百忙之中无意看见的化验单。”

提到徐鲸，季梣眸色晦涩，“她最近还好吧？”

谈序吔舔下薄唇，面不改色的说道：“比在你那好很多。”

他在变相地暗讽，季梣的恶心。

季梣没跟他计较太多，“再多两个月，徐鲸的预产期该到了吧？”

“嗯。”谈序吔眸光顿了下，“你最好别来，我会打断你的腿。”

季梣脸色变得难看，他的确有想去的想法，可……

“放心，我不会去。”

难不保悠悠会去…

“你来这，光是为了悠悠的事情？”

“难不成还是为了你？”

“……”

季悠悠是鲸鲸最在乎的朋友，谈序吔出于对鲸鲸的考虑，才来的。

倘若纸包不住火…

他没在季宅过多逗留，徐鲸有起夜的习惯，发现他不在，一准闹脾气。

季梣说不上什么后不后悔，最开始遇到徐鲸，她已然结婚。

强求，不过是他的癫狂地爱意作祟，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把女孩禁锢在自己身边，永生永世不放开……

“谈序吔。”

季梣喊住他。

男人扭头，寡淡地张望。

“我不是在救你的命，我反而希望你越痛苦越好…”

“权当我送给鲸鲸肚子里孩子的礼物，还有…为悠悠做善事祈福。”

“谈序吔，你没赢。”

他也没赢。

季梣敛起酸涩的眸孔，指骨嵌入掌心，他输了更多…

谈序吔浓墨般的桃花眸如深谭，他缓缓回应：“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