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悠悠脑袋轻靠着麻绳,蝴蝶在眼前翩翩飞舞,其中就有蒲公英落在她掌心,她盈盈握住。
“如果…他在意我的话,可能也或许,我也结婚了。”
“你是在说时羽凡?”
“嗯,是他。”
季悠悠垂下眼帘,扬手把蒲公英挥洒在天空,她下意识地捋了头发。
而这时,发丝不巧地大把掉。
徐鲸没看见,季悠悠迅速地将其藏进了口袋里,心尖颤巍地压抑着苦楚。
“我看得出来,其实时羽凡也放不下你呢。”徐鲸轻声地说。
季悠悠晃荡着秋千的力道逐渐松弛下来,她抹了抹眼角不复存在的眼泪,忽地觉得今天的阳光有些刺眼。
“放不放下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即便重新在一起,他们还是要分开的,长痛不如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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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季大小姐怎么这么悲观了?”徐鲸打趣,“在我印象中的季大小姐可是出了名的活宝。”
季悠悠嗔瞪了眼女孩,“喂!徐鲸同志,我这叫成长了好吧!”
“是是是,成长了,长成忧郁女了。”徐鲸凑去过挠她痒痒。
季悠悠躲闪不及,硬生生低接下了这招,“你不讲武德!”
“讲武德我不是输了吗?”徐鲸娇媚的嗓音被她刻意拖长,“我还挺着大肚子呢。”
季悠悠甘拜下风,她饶有兴致地看着那小腹,“要是龙凤胎就好了。”
徐鲸漫不经心地拍了两下小腹,“你看这皮球相,怎么可能是龙凤胎。”
季悠悠让她力气小点拍,“小心把宝宝拍傻了,我这干妈可不容许!”
徐鲸自怀孕,除了谈序吔生病那段时间应接不暇,她被保护的很好。
不仅身材没走样,仍旧身形纤细,更是没长出可怕的妊娠纹。
季悠悠羡慕地想着,转而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她从包里掏出纯金打造的百岁锁,塞到徐鲸手中,“给我干孩子的。”
“你…”
“我是什么我,你是我朋友,他是我干孩子,这点心意你还要拒绝我呀?”
季悠悠故作生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观察闺蜜。
徐鲸无奈,替肚子里没降世的孩子谢谢她,“也不是…总觉得你最近怪怪的。”
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季悠悠鼻子微微发酸,她费了好大的心理防设才憋住心涩。
“鲸鲸。”
徐鲸侧头,温眸蕴着笑意,“嗯?”
季悠悠走上前拥住她,强颜最后的欢笑,眼尾泛着红圈。
“此后山高水远,愿你余生顺遂,满目皆春。”
“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
临产的日子越近,谈序吔越是紧张,更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按照医嘱让她临产的时候多走动走动。
“慢点。”他扶着女孩在花园里逛。
徐鲸一手轻抚着小腹,另一手撑着有些酸痛的腰,“怀个孕,才走了几步路就觉得好累。”
谈序吔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掌心落在她的大腿外侧。
“去那坐坐,我给你捏捏?”
“不用啦,成天除了躺着就是坐着,我想多走动走动。”
男人眉梢轻轻地一蹙,“乖,身子靠在我手臂上。”
徐鲸感觉他不用特意去健身房了,平时承受着大肚子的她就已经很锻炼肘关节了。
“奶奶有到庙里为你祈福。”谈序吔亲着她的耳垂,“一定会平安的。”
徐鲸红唇莞尔,她已经习惯了男人用小事抚平她躁动的心了。
“最近娱乐记者总是偷跑来医院,有些苦恼耶。”
“我已经发了官博了。”
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在他老婆临产前打扰她的清净。
男人帆脸贴在女孩肩膀上,吮亲她的肩胛骨,留下深红色的痕迹。
“遇到这种事情,应该提早跟我说。”
徐鲸也是在前些日子发现的,当时她没过多在意。
直到那些娱乐记者放肆地跟踪,甚至已经干扰到了她的私生活。
她才跟谈序吔讲述经过。
谈序吔当了父亲后,血腥的手段也很少使用,基本上能交给法律的交给法律。
“阿吔,我想去那边摘朵花。”
“好。”
谈序吔把徐鲸搂得更紧了,完全地圈拢在他怀里,“注意脚下。”
后花园专门为住院者准备,面积修设的不比外面的小。
谈序吔的体力也够好,陪她走了好几圈也没出一点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