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本公子根本不知道你在乱讲什么!”
“好,那就说另外一件事。”
赵勋打了个响指:“陈远山除了年关时很少回肃县,然而每次他回来时,你就装模作样在书房里温书,装的和个好人似的,至于原因嘛,家风,听闻这位陈大人性子极为刚正,疾恶如仇,至少经营的人设是疾恶如仇,对吧,因此”
“不错。”陈隽重重哼了一声:“知州大人再是身居高位,也不可随意夺了县府官位,晋安兄的功名便是要夺也是州府学官定论,他凭什么…”
“凭你陈隽常年出入赌档、青楼。”
“你说什么。”
“凭你陈隽有荡春阁一成份子。”
陈隽面露惊恐之色:“你怎地知晓?”
“你这智商是怎么当跑腿的,满城百姓谁不知道,额对,除了陈远山不知道,诶呦,自家子弟与当地官府合伙经营青楼,这要是传出去了,陈大人…”
赵勋勾了勾手指:“郭尚文背地里干的事,干了多少欺民辱民之事,你清楚,你比谁都清楚,他会完蛋,早晚会完蛋,对吧。”
“信口胡说,口说无凭,更何况我陈家与县府大人…”
“听我说完,我知道,我人微言轻,就算告知世人陈远山大人子侄后辈与当地官府勾结也没人信,再说能压的了陈远山的人都在京中,在朝廷,所以即便我叫破了喉咙也没用,只会让人觉得我污蔑监察使,但是呢,刚刚在北市抽你一鞭子的是从五品的将军,从京中来的从五品的将军,你陈家搞我,我就绑上京中的将军,京中的将军算不得人微言轻吧,将军,武人,那都是一根筋,见到陈远山搞他,那他在肃县的所见所闻,比如听闻某位监察使的子侄与官员勾结的事,肯定会四处宣扬,监察使,名声,哈,后果你也能想的到。”
陈隽面色一变再变,赵勋再次指了指旁边的石凳:“坐下,好好聊聊。”
犹豫再三,陈隽终究是坐下了,不知为何,赵勋笑容满面的模样,尤其是那满是戏谑的眼神,令他没来由的感到心慌。
“其实说白了,陈家根本算不得与郭尚文狼狈为奸,郭尚文不过是舔着脸隔三岔五讨好你们陈家罢了,也没什么利益往来,当然,除了某些年轻后辈,是吧,那么何必呢,陈家何必蹚这浑水,最后一个闹不好惹得一身骚,完全没必要啊,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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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隽有些不太确定:“你…你是在威胁我?”
“不算吧,就是吓唬你,如果陈远山搞我的靠山,也就是白知州,那么相当于搞我,搞我,我搞不了陈远山,但是我可以搞你,让从五品的将军搞陈远山,陈远山名声败坏了,你猜他会搞谁,他会不会打断你的狗腿。”
陈隽犹豫了一下:“应该会。”
“回答正确,加十分。”
赵勋给陈隽点了个赞:“那么,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陈隽眼珠子滴流乱转,犹豫了一下:“可此事是阿爷命本公子去办,并非是我说了算。”
“从肃县到州府,一天路程,回来,也是一天路程,算上在州府待上一日,三日,只要三日,陈公子给我三日时间,三日内,我要郭尚文身败名裂,陈家恨不得马上与他划清界限的身败名裂。”
“你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