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出去之后,还很有礼貌的将门给关上了。
韩中收回目光,缓缓看向桌案上的信封,他没有立刻拆开,脑海先回忆了一遍可能做这种事的人。
思来想去,却也没有合理的怀疑对象。
这才拿起信封,拆开逐字逐句开始看。
只是第一眼,韩中就猛的起身战起,一向沉稳的他,拿着信封的手竟然开始微微颤抖着。
信中没有告知所书之人身份,只有短短几句话而已,却是韩中最不愿意面对的。
也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韩中实在想不通,对方是如何得知这两件事的,他可是连自己的夫人,儿女都没告诉。
“深夜差人送来此信,莫非是欲以此来要挟老夫,帮他做事吗?”
这两件事一旦宣扬开来,他这些年积攒的形象和名誉,瞬间就会被彻底摧毁。
对于韩中这样的人而言,绝对是无法接受的事情,他可以去死,但绝不能晚节不保。
偏偏对方又不说让自己做什么,让韩中内心十分焦急烦躁。
这就是李卓需要达到的效果,他没有一上来就亮明自己,就是吕文庭后人的身份,甚至没有提到规地大案的一个字。
对付韩中这种老狐狸,过早暴露自己目的并非好事,李卓要让韩中自己先乱起来,处于一个高度紧张和恐惧的环境中。
一步步彻底掌控局势,掌握主动。
韩中一夜没睡,一直坐在书房中,他用了一夜的时间在想,可能送这封信的人,但始终没有任何头绪。
知道这两件事的人本就少之又少,按理说,他们应该都已经死了才是。
“爹,您为何一夜都在书房?这太伤身体了。”
韩宜生也是刚起来,听他母亲说韩中一夜没回房间睡觉,立刻就来了书房,看到韩中的模样有些担心。
他双眼满是血丝,头发也凌乱的很,状态看上去极差。
“没你的事。”
韩中淡淡的说了句,将信快速的塞入怀中,这一幕被韩宜生看得清清楚楚。
对此感到十分古怪。
“难道爹一夜未睡,是因为那封信的原因?是何人所写?爹为何不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