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双枝赶忙跪下回话,将经过说了一遍。
拓跋堃没想到竟是自己造成的,他用力按了按鼻梁,有些心烦意乱地挥手,示意双枝退下。
双枝忙不迭地向外走,又被青城叫住。
“今日这里无需伺候,你让大家早些安睡。”
双枝应是,出去时将门关上。
拓跋堃面露懊恼之色,正不知如何开口,青城端起桌上的酒盏,道:“昨日是我失言,惹怒殿下,这一杯酒就算我给殿下赔罪了。”
青城眼眸半垂,双手执杯,语气虽平淡,但声音比以往轻柔了些。
拓跋堃愣了片刻,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青城。
青城举杯子举得有些不耐烦,正打算放下,不料拓跋堃上前一步,接了过去。
她心中暗喜,眼帘稍抬,却见他径直将接过的酒盏放在桌案上。
青城眉心微蹙,正想开口劝酒,却被拓跋堃一把抓住手腕,扯到他眼前。
青城抬眸,正对上他的目光。
两人从未离得如此近过,拓跋堃甚至能看清青城根根分明的眼睫,他喉头一滚,想也不想,将青城揽入怀中。他一直提防着青城出手,但见她乖巧地任由自己抱着,并不反抗,心中的防备和复杂情绪瞬间平复下去,喉间逸出一声极轻但满足的喟叹。
拓跋堃不愿深想为何仅过了一夜,青城的变化便如此之大,他只想沉醉在这温香软玉中,哪怕再捱她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