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斐因为江眠碰自己的手,内心闪过一丝厌恶,不过却没有表现出来,目光顺着江眠的手指,落在角落里面狼狈的黑蛇上面,神色倒是漠然。

他不紧不慢的,平淡的开口:“狂躁期我可治不好。”

江眠顿了顿解释:“没让你治他的狂躁期,我让你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她说着,觉得自己在这里恐怕也碍他们的眼,便一边往外走一边补充了一句:“好好治啊,明天我会来检查的,要是不治好他,你就给他陪葬啊。”

后面的一句话像是要威胁确保容斐会帮凛郁治疗一样。

容斐听到这一句话也没说话。

江眠也说完那一句话便离开了。

容斐也猜不懂江眠的做法,明明蛇兽人在五个兽奴中最不显眼的,也是最沉默寡言的,江眠也最不喜欢蛇兽人的,已经把兽人丢在这里,似乎是打算让蛇兽人自生自灭了。

不知道今天又抽什么疯了,大半夜把他拉过来给蛇兽人治疗,一副很在意的样子。

容斐也懒得猜那个女人的想法,只想帮兽人处理好伤口继续回去睡觉。

他本来以为会费一些力气让蛇兽人配合的,没想到蛇兽人无动于衷的任由着他处理着他手掌的玻璃碎片。

凛郁一双冷厌的红眸半磕着,想起刚才那个女人额头还流着血,像没发现一样,一直不处理,拉一个会医术的蜥蜴兽人过来,就离开了。

江眠回到了房间,只感觉这一晚真的是奔波。

她对着镜子,简单处理一下额头,贴上了一个粉红色的创口贴,便扑上床睡觉了。

竖日。

“笃笃笃……”

房门被轻轻的敲响了。

一道温静不亲近也不热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主人,做好早餐了。”

随后那脚步声便离去了。

江眠梦游似的起床刷牙洗脸,穿好了衣服出去了。

从脑海的记忆里面可以知道,原主让容斐每日都做三餐给她吃。

容斐也因为脾气好会医术还会做饭成为最少挨打的兽奴。

餐桌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