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道:“女施主出生不凡,可因为你的命格,如今家破人亡。”
苏杳顿住,不可置信地看向老和尚。
陆母听到此话,立刻冲了过来,道:“大师何出此言?”
“这位夫人且看。”
老和尚枯槁的手指指向苏杳的额间,那里什么也没,可他却说的笃定。
“夫人可有看到?”
陆母仔细瞧了瞧,摇了摇头。
“你等凡人道行不够,看不到也属正常。老衲观女施主这里长着血煞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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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煞纹?这是什么?”陆母紧张万分。
“恕贫僧直言,如实夫人家中若留此人,必生祸端!轻则主君官运受损,重则……”
他故意顿住,阴森目光扫过陆母骤然变色的脸,“重则家宅不宁,性命难保!”
此刻的佛堂死寂一片,只能听见烛泪滴落的声音。
苏杳感觉天旋地转,昨夜篝火旁的温柔,日出时的心动,此刻都化作利刃,狠狠剜着心口。
原来,她的梦该醒了。
她望向陆母,见对方攥着佛珠的手青筋暴起:“大师这话究竟是何意?”
“此女乃是克主的不祥人!”
“好个克主的不祥人!”
苏杳双腿一软,“扑通”跪地。
她身边的春桃也跟着跪下,“大夫人,我家姑娘生性纯良,怎么会是不祥人呢?这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还请大夫人明鉴啊!”
“陷害?”
那老和尚冷笑,从袖中掏出张泛黄的纸,“贫僧与这位女施主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她?”
苏杳紧咬双唇,手足无措,春桃也回答不上这话。
陆母道:“那大师可有化解的法子?”
“她的生辰八字可有?”
陆母点头,忙叫人将苏杳的八字写下递给老和尚。
“果然不出贫僧所料,此女与贵府命盘相冲,乃是天定!若想化解……”
他拖长尾音,却又不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