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吗?这个吗?你去问问你们村或是乡里不就知道了吗?我这里实在是不方便啊!抱歉了赵哥哈!”他有点支支吾吾的,婉言拒绝了山娃。
山娃只好灵机一动,改口说道:
“老弟呀!这样吧!现在已经下班了,我在你们计生委大门口外,斜对面的燕山饺子馆等你,今晚请你吃个便饭,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咱俩喝两盅,见面聊!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汇报一下,咋样啊?”
“哈哈哈!你还请我喝酒?你家困难吧啦的,还是我请你吧!啥重要的事情啊?我又不是当官的,跟我汇报啥呀?那你等我,我一会儿就到。”他哈哈大笑着,说罢,不等山娃回话,他就挂了电话,听筒里传来了“嘟嘟”的盲音声。
山娃紧紧攥着听筒,半晌才醒过神儿来,赶紧放下听筒,急急忙忙的锁好了门窗,走出了工业普查办公室,又走出了县政府大院门口,径直来到了县计生委斜对面的燕山饺子馆,找了一个小包间,要了一个凉菜老醋花生米和一个炒菜蒜毫炒肉,又要了两份猪肉大葱馅的水饺,由吧台处让服务员给拿了一瓶北京二锅头白酒。
山娃刚把酒菜和水饺点好了,就见包义虎走进了饺子馆,山娃急忙把他让到了小包间里落座。服务员给他俩摆上了餐具,端上了酒菜和一壶茶水。山娃给包义虎倒了一杯茶水,又满上了一杯白酒,随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水和满了一杯白酒。
他俩寒暄过后,山娃端起了酒杯,眨着双眸,一脸高兴地对他说:
“来!咱俩先干一杯!好久不见啦!你知道吗?司安来兴隆县财政局下乡办事,下午我去见他了,本来想请他和你一起喝酒,他晚上财政局有饭局,很遗憾他不能来了。就咱俩一起干一个吧!”
“哦!司会计来啦!自从他调走后,始终没联系。人家高升了,不好意思吧唧人家,又没有了业务联系。不过,司会计人挺好的,在这里一起工作时没少照顾我,他还是挺讲义气的。”他一边对山娃说着,一边举起酒杯,与山娃碰了一下,一饮而尽,山娃随即也喝了下去。山娃一边满酒,一边对包义虎说:
“我俩是电大同学,又是半壁山老乡,念电大课程时,经常借用他的录音机听课。他为人实在,我见他还是依然如故,没感觉到他高升了就瞧不起人了那种感觉。他对你评价挺高的,见面时提到你,还一个劲的夸你呢!”
小主,
“是吗?我有啥好夸的,就是性格直爽,好打抱不平!见不得别人受欺负。今天你请我来,不单单是喝酒吧?不是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吗?嘿嘿!赵哥从来就是个自命不凡、自负清高的人,啥时候也学会谦虚了?还找我‘汇报’!我是你的小老弟,有话你就直说!不必客气好不好啊?”他一脸严肃的表情,嘿嘿的笑着,萧然的说道,他端起了酒杯又和山娃喝了一杯,然后他把酒给山娃满上,随后自己也倒上了一杯。
就这样你一杯我一杯的,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山娃喝完酒,让着他吃菜,自己也夹了一口凉菜放进嘴里,一边吃着,一边就进入了正题。
他就把妻子怀孕,黄局长找他谈话,和他要二胎《准生证》,他去半壁山计划生育宣传站找贾羽香二姑,让她开二胎《准生证》,多次遭到拒绝,还让他把孩子打掉。又去半壁山村找妇女主任赵玉莲查询二胎指标情况,又吃了闭门羹。到现在一直在发酵的事情经过,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的都和包义虎倾诉了一遍。最后,他噙着眼泪,哽咽地对包义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