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得道而鸡犬升天,宁绝要是有了成就,那得益的还不是宁家所有人吗?
司徒佑灵不明白宁辽的脑回路,但司徒拓很清楚,无非是身份的高低罢了。
宁绝再有能耐,也套着私生子不光鲜的壳,而宁文正就不一样了,光明正大的嫡出长子,只要不是差到了极点,他肯定会更偏向一些。
“宁大公子身后还有安国公府撑腰,想必他日后也能有自己的一番成就。”
司徒拓转头看向宁绝,笑道:“倒是你,虽然有能力,但无人操心,以后的路可能会很坎坷。”
他语气里带着长辈的怜惜,可一般说这种话的,后面基本都还有其他意思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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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绝抬起头不言语,就安静的坐着,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潞州的事情,虽然陛下不准外传,但我也听过一些,你立了如此功劳,本应大加封赏的。”
司徒拓有些可惜的说:“监察司五品知事的位置虽也过得去,但毕竟是新立的官署,尚无建树,还不得朝中同僚认可,纵然日后前途无量,却也不知道还需多少光景,要耗费多少年华,才能勉强出得了头。”
“我是实在可惜你的才能在那种地方沉寂埋没,冬荐要到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推举你来吏部任职,五品郎中的位置,与你现在的身份相符,也不会遭人议论。”
吏部的未来,可比一个监察司光明多了。
说不准,几十年后,他还能接手司徒拓的位置, 成为另一个尚书大人。
所以,这就是他今日设宴的目的吗?
和刑部侍郎一样,想拉拢他?
宁绝笑了,倒也没有多反感,只是平静的问:“大人的好意,下官深感荣幸,只不过,我想知道,无缘无故,大人为何要对下官如此费心?”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所谋求的是什么?
效忠还是追随,亦或是其他东西?
看在他们举止还算礼貌的份上,宁绝直接问出口,谦逊而温和,没有像对刑部侍郎那样冷嘲热讽。
司徒拓看他脸色,心中有了几分底气,哈哈笑了两声说:“此前殿试的时候,我看过你的文章,字里行间,无不透露着人品兼才,宁绝啊,本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