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佑灵走到他面前问,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这两人零星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似真似假,欲语还休般……
宁绝沉默了一瞬,没把话说死:“我刚到京都那会儿,与四殿下喝过两次酒。”
哈……喝酒?
“你不是酒量不好吗?”司徒佑灵歪了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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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绝笑道:“是啊,正是因为和殿下喝的那两次,我才发现自己酒量不好的。”
这倒是稀奇。
“你以前没喝过酒?”
“嗯,母亲不允许喝。”
“为何?”
“大约是觉得对身体不好吧。”
又或者,是怕耽搁他的学业。
反正不管原因是什么,结果就是这样,他来京都之前,是没有沾过半点酒气的。
司徒佑灵了然,他不知道旁的事,单就喝酒这一点,他也觉得还是少喝为妙,毕竟不是什么很好的东西,没必要非去碰它。
莫名其妙,他的注意力被言语带偏,两人聊着,只记得喝酒这一事,完全忘了去思考宁绝与安崇邺的关系如何亲厚。
大约半个钟头后,残阳逐渐落下去,昏黄的云霞把白云涂成枫色,烙印出魔幻的形态。
宁绝跟司徒佑灵告辞后,带着天乾走出了尚书府的大门。
外面,阿七还老老实实坐在马车上等着,见二人出来,他急忙摆放好马凳,迎着宁绝上车。
夜晚,乌马巷小院里,安崇邺大摇大摆推开房门,看到那烛光摇曳下恬静柔和的身影,他展眉一笑,一个箭步冲上去,把人完完全全压在软榻上。
手里的长赋论掉落在地上,宁绝没有反抗,任由他抱着自己又啃又咬。
口中呼吸被剥夺,衣衫半解,发丝凌乱,待二人气喘吁吁,从榻上滚到床间后,安崇邺才仰着头问他。
“有没有想我?”
“想。”
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宁绝捧着他的脑袋,主动凑上去亲了一口。
安崇邺笑弯了眼,指尖轻抚他薄红的脸颊,俯身拉近二人距离,抱起他的腰肢,耕耘得更加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