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我混蛋,我大男子主义,我不奢求你原谅,可是我拜托你不要不理我,不要恨我,好不好?”

哪怕你打我骂我,别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待我,行吗?

陈双巧深吸一口气,用力拉开门,二话不说出去了。

走廊里,一男一女正在争吵,眼看着就要动起手来。

陈双巧揉了揉青筋直跳的太阳穴,上前拉架。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一双贼不溜机的眼盯着我们巧儿,不就是想占她便宜吗,我告诉你姓乌的,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做那些龌龊事。”

乌穆简直要被甄宁气死,“你这男人婆心是歪的看人也是歪的,要不是看在陈双巧同志的面子上,我早……”

狠话还没放完,甄宁一个跨步直接站到他面前,两人差点儿脸贴脸,“娘娘腔,你早怎么样?就你这样子,老娘一个能打十个。”

乌穆狠狠剜了她一眼,“男人婆,哪个男人这辈子瞎了眼才会娶你这样的人。”

“轮不到你操心,世界上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有人嫁给你这样的娘娘腔。”

“宁姐,乌律,你们歇会儿吧,这里是医院。”陈双巧叹了口气,将两人拉开。

“陈双巧同志,关于霍岩的事情我想跟你单独谈几句。”

甄宁刚瞪眼,陈双巧轻轻扯扯她衣角,“没事的宁姐,你先回去吧,不用担心我。”

好说歹说给人送走,陈双巧和乌穆去了医院外面的小茶馆。

“乌律,其实你有别的话想说,对吗?”陈双巧早就看出他不是想说霍岩的事儿。

乌穆一噎,“没错,我和李国庆认识。”

“其实这些话不该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但是我不说,那个木头人怕是一辈子也不会说,我和他不仅是认识,还是生死之交。”

准确来说,乌穆的父亲和李国庆是生死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