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立国媳妇闻言嚎啕大哭,伸手就把焦立国挠了个满脸花,骂他是个搅家精,儿女都叫他搅得不得安宁,自己一把年纪的人出门还要受人指指点点,气性上头她叫焦立国赶紧死了算了,去地底下接着报恩。
没有人知道焦立国在接连收到打击后心中究竟是怎么想的,就连他自己的媳妇也说不清楚,因为自从焦立国惹下祸事后自家人都不待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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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村民对来走访的警察说年底村里总有人家杀猪,焦立国几乎天天都去围观。还有村民说焦立国好像得了神经病,时常对着坟茔地自说自话。也有村民说事发前不久亲眼看见高老太太拎了半桶泔水给他。
在座的有人唏嘘感叹,贺兰心中却有一点纳闷,“按理说姓高的家里应该不缺钱啊,高远达作为副厂长,一个月的工资也有三四千块,调动工作的权利肯定也有,他们至于这么骗焦立国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陈进峰故作神秘地一挑眉,说道:“高远达最近爱上了赌博,他那点工资全都贡献给赌场还不够,为了赚外快他私下里没少收受人情贿赂,不给钱就想调动工作那是做梦。”
贺兰:“那也不对啊,事情是高所长出面找焦立国做下的,高远达没钱高所长还没钱吗?”
陈进峰:“一来以他抠门的德性,肯定百分百从头到尾就没打算给焦立国一万块,二来……你觉得他真的有钱?别忘了他截留咱们村那两百万前不久刚刚才吐出来。”
贺兰瞬间反应过来,鸡下的蛋当然归养鸡人所有,而如果蛋出现问题,那么最终矛头肯定会指向那只生蛋的鸡。高所长作为被余孝文和刘书记联手养来下蛋的“鸡”,在“蛋打”之后肯定怕受牵连,想必日子应该不会太好过。
陈雪华听到这里一拍桌子,举起酒杯道:“舒坦!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