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欣欣向荣,厂里施工的同时四合院也在大兴土木。
隔壁院子被彻底腾空,贺兰原本也想修旧如旧,能保留原样就尽量保留,可惜没有机会。
隔壁那家据说原本住了十七八口子人,总共却只有两间正房,二十多年来这家人在院子里凡是能站住脚的地方加盖了各种各样的违建,木头的铁皮的,钢的铝的什么样都有,光拆除后的破烂就卖了三十多块钱。
然而清除破烂后剩下的两间正房和两间倒坐房也已经没眼看,腐朽的腐朽,虫蛀的虫蛀,有些墙体用来支撑的支脚一撤当场就能垮塌。没办法,只能全部拆除重建。
既然要重建,贺兰就想在原址上面盖一栋二层或者三层小楼,雕梁画栋古色古香的那种。正好趁着现在政策还没收紧,古建筑可以随便个人改建,过几年相关政策一出台有钱都没有地方使。
她想找几个董古建筑建造的老师傅,不用精通,略懂就行,起码要保证建起来的小楼与一墙之隔的四合院保持风格一致。
谢益清说他有个上佳的人选,贺兰一听他说出二驴子的名字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他?你确定?他可不像手艺人。”
前两天打门前过还顺走一个谢益清用来喂猫的青瓷碗呢,这种好死不如赖活着的人要是真有这门手艺至于混到今天这个地步吗?
谢益清说:“你别看他现在是个混不吝,年轻的时候正经跟王府里的匠造师傅学过手艺,还是关门弟子。”
贺兰:“他倒是想不关门,大清朝也得能活到现在啊。”
谢益清:“实在不行我做监工,他来做设计,材料和工人你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