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贺兰照常跟谢益清相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总觉得谢益清在面对她的时候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哀怨,仿佛弃妇一样。

于是上班路上她对谢益清说道:“你和对陈进峰对我来说跟亲兄弟一样,我要是想吃窝边草早就朝陈进峰下手了,还能轮得到你?”

谢益清:“那你当初怎么不跟张局长爱人说你和陈进峰在一起了?”

贺兰脱口而出:“那能一样吗?当时张局长爱人已经知道乔丽是陈进峰的相亲对象了,我怎么能拿他当借口?”

不过她的解释好像没什么用,因为谢益清的表情看上去更哀怨了。

为了坐实自己的一视同仁,陈守峰家暖房那天贺兰找机会把陈进峰挤开,坐在乔丽身旁语重心长对她说道:“我们家进峰这孩子吧……”

陈进峰闻言一巴掌拍在她的后脑勺上,“怎么说话呢?你是我什么人?”

“你懂不懂好赖话?”贺兰瞪他一眼,转回头继续说道:“三十年的铁树好不容易开花,还是头顺毛驴,你多担待。”

乔丽抿嘴一笑,“他性格挺好的。”

贺兰点点头,“也就这么一个优点了。”

乔丽:“哪里,他很有上进心,虽然不太会甜言蜜语,但是办事踏实可靠。”

贺兰:“嗯,听出来了,你对他很满意。”

乔丽低头一笑,轻轻嗯了一声。

贺兰打心眼里为陈进峰高兴,说道:“我不是催你们结婚啊,我就是问问,你去看过陈进峰的小洋楼没有?比较

第二天贺兰照常跟谢益清相处,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她总觉得谢益清在面对她的时候有一股似有若无的哀怨,仿佛弃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