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昨晚之前,他们只是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已经对彼此的身体不算陌生,但是这样被一个男人瞧着,易安安还是觉着羞涩。
占南徽弯下腰,伏下身子,扯住易安安抓衣服的手,拽起来放在易安安的耳朵旁,然后将唇慢慢贴了过来,带着一丝霸道印在易安安的唇上,在她唇上辗转反侧,吸吮来去,像一个馋嘴的孩子。
易安安被她亲得气喘吁吁的,望着占南徽说道:“就知道你让我洗澡没有好心!”
占南徽忍不住笑起来:“我又没做什么,就亲一下,媳妇,你可误会我了!”
易安安那就故意偏过头去,不让他亲。
占南徽就亲易安安的耳朵。
易安安的僵硬突然瓦解,她条件反射般回吻了过去。如两个馋嘴的孩子一般,两个人拥在了一起,吻得难解难分。
占南徽的手悄悄从抱住了易安安的腰肢,细腻,入手如绵,又柔弱可怜,让人忍不住想百般怜惜。
易安安两手抱着简飞扬的脖子,微闭了双眼,柔顺地躺在他怀里,任凭他抱了起来,就像是抱着一个婴儿一般,躺在男人的怀中。
易安安的身上还有水,占南徽顺手扯过毛巾来帮她擦拭着,慢慢的,他敏锐地觉察到怀里的人宛如一池春水一样慢慢融化起来。
帮易安安擦干了身子,占南徽抱着易安安进入了房间。
现在是两个人的新婚,最想做的事情就是两人腻歪在一起。
易安安这一晚上被占南徽折腾了五次,最后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了,只觉着浑身瘫软,第二天上课又差点迟到。
坐到教室里,听着谭教授的课,易安安还有些昏昏沉沉,她想着,今晚回去,一定与占南徽好好谈一下,可不能这么没节制了,她好不容易考上的大学,可不能因为这件事情荒废了学业。
而且这避孕也要做好,这大学几年,她可不想生孩子。
下课的时候,有两个女同学在那边聊天,易安安瞧了一眼,记得好像是之前与薛灵儿在一起的人,好像是薛灵儿的舍友。
今天薛灵儿没有来上课。
“灵儿说真的见到那长辫子学姐了,就躺在解剖室的台子上!”舍友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