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谋士长身而立,长枪一转,笔直的稳稳的往台上一拄,那种悲怆的情绪溢满周身,大有一人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两人相视的这短短片刻,不少人就赶了过来。
“拓跋炽?”青衫中年喊了一声。
“青衫谋士?”拓跋炽也是问了一句。
“也速支早就走了!一直是我在指挥!你别白费心机了!”青衫中年淡淡说道。
拓跋炽冷笑:“他现在就是只丧家之犬!留他一条狗命,他也翻不出什么浪!倒是先生,所投非人啊!”
青衫中年苦笑:“不堪一用又何妨!还不是搅得你北梁国将不国!”
“与我何干!北梁怎样,我不在乎!”
“你!”中年好似十分愤怒,“你愧为一国皇子!竟对自己国家如此冷漠!”
“与你何干!”拓跋炽只是淡淡一句就让对方跳脚。
“拓跋炽!受死吧!”
中年不再多说,手中长枪一旋,枪头飞转。长枪带着人直刺拓跋炽的眉心。
拓跋炽长刀一挡,枪杆微弯,堪堪从他耳边刺过,激起的风吹的他发丝飞舞。
拓跋炽等人到了近前,提脚向前踹去,中年只得往旁边一躲。他随之由前踹变为横扫,直直向中年膝盖扫去。
中年拄枪作拐,借力跳开,枪尾竖挑,枪杆带着弧度,撕的空气呜呜作响。
拓跋炽只是抬脚一踩,枪尾便动不了分毫。脚上用力往下一压,枪尾刚刚被踩在脚下。
中年心中更是悲愤,出招更狠辣更不管不顾,大有同归于尽之意。
中年紧握枪杆,一记横扫,气流呜咽刮起沙尘漫天飞舞。
拓跋炽不愿下手太重,只是一味格挡,他脑海始终浮现着阿易的身影,阿易是不愿自己杀孽太重的。
契阔,阿维尔等将领赶到,都驻足观看,自家王爷很少会像现在只防不攻的。
契阔身材魁梧壮阔,比拓跋炽还高大半个头,向来勇猛无敌。看到中年攻势凌厉,一时手痒,“王爷,让末将会会他!”
拓跋炽立即拒绝:“你不行!”
阿维尔也眼神火热:“王爷,我来!”
拓跋炽引着中年攻向阿维尔,趁机退了出去。看到众将士都在驻足观看,冷着脸斥道:“看什么看!还不去追也速支!”
阿维尔接过中年的招式,便暗暗吃了大亏,看着自家王爷是挡的轻松随意,结果自己一挡,长枪携着千斤之力,震的自己双手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