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在他们离婚时交接完成。
剩下的财产全部归宋怡君。
而宋怡君在遗嘱里,将这些都留给了沈蔓西。
沈文学看着一沓沓文件,眼神逐渐空洞无光。
他忽然瞪向安慕洲,怒声问,“蔓西,不会是这个男人怂恿你这么做的吧?你已经有过一次失败的婚姻,不要再被男人骗!”
“爸爸调查过他,他只是一个普通医生!虽然有点才华,但他毫无家世背景,他和你在一起,就是看上你的钱!”
安慕洲好笑抬眸,“我看上沈蔓西的钱?”
“难道不是吗?不然你年纪轻轻,一表人才为何找个离异的女人!不是就看中她的家世背景?想当小白脸!”
沈文学这句话,不但中伤安慕洲,也深深刺痛沈蔓西。
“我非常清楚现在在做什么,和旁人无关!我和安医生只是普通朋友,说话请尊重!”
沈文学见沈蔓西怒了,脸上的表情垮下来,又是那副苦苦哀求的模样。
沈蔓西偏开头,不再看沈文学,大声道,“开始动手!”
候在院子里的搬家工人涌进门。
搬家工人的头头认识安慕洲,昨天就是安慕洲付的款,进门和安慕洲打了个招呼。
“安先生。”
安慕洲微微颔首,语气慵懒,“都轻着点,别弄坏了任何东西,还有!只搬私人物品,不要动房子里的东西。”
“好的安先生。”
工人头头正要带人上楼,被沈文学拦住,喊来所有佣人和园丁将工人们拦住。
“我看谁敢动!”
沈文学喝了声,痛心疾首地问沈蔓西,“你非要闹到这般田地吗?非要让我丢光老脸,被人耻笑吗?”
安慕洲低笑一声,“沈先生,只要你不说,谁知道?还是不要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打自己脸!早些搬完,早点收工。”
沈文学瞪向安慕洲,“这里没你的事!”
安慕洲摊摊手,“这些工人可是我付的账,当然关我的事!耽误工期,还要我掏钱。”
安慕洲说着,对工人头头抬了抬修长的手指,“都麻利点,再给你们加五千。”
工人们一听加钱,都跟打了鸡血似的,浑身充满力量。
佣人们和园丁在一群整天干体力活的糙汉子面前完全就是摆设,三两下被他们推开,大步上楼。
沈文学要哭了,捂着心口,神情悲痛。
“蔓西,你……非要逼死爸爸吗?”
不等沈蔓西开口,安慕洲又率先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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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先生,还是上去看着点,什么该搬什么不该搬!免得多拿了房子里的,少拿了你的!纠纷不断,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