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又开始质疑上了？皇上他需要这些羽毛，那我们照做就是。出事了也是他担着。他是天子，我们不过是他手下一个小小的棋子罢了。”

“这个妖怪，他也有弟弟。他也想要牺牲自己，让弟弟活下来。”明远说。

长风正在收集羽毛的手停了下来。

“以前的妖没少对人类做坏事，不过是一报还一报罢了。”长风说。

最后明远将两具失去羽毛的尸体，并排埋在挖好的土坑里。对着土堆拜了几拜。

“入土为安是人类才有的习俗……”长风提醒他，最终还是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去不去看他，“算了，你高兴就好。”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在你们眼里看来一定又恶心又虚伪。”明远轻轻拍了拍土堆，小声道，“所以我答应你们，以后我一定会不得好死。”

当长风将一大堆宝物拍在莫闻面前的时候，莫闻沉默了一下。

“你们最近哪儿来这么多妖的东西？”莫闻问。

“别问！做你该做的事情就好。”长风警告他。

“皇上最近是不是打算跟妖界开战啊？”莫闻仔细打量着那些宝物，忽然问。

“你……”长风用责备的眼神看着他。

“太明显了不是吗？龙尊和凤尊是少有的对人族友好的妖怪。可是他最近竟然让我打造可以对付这两位妖尊的宝物。”莫闻说。

“这些东西，肯定不是通过去人家家里做客的方式才得来的吧？”莫闻将染血的羽毛收起来。

“有时候真搞不懂他在想什么，他称自己是龙子，又在全国各地修建了那么多供奉龙尊的庙，结果却让我做那种东西对付他。”莫闻说。

“谁会嫌自己手里的权势太多呢？这天下这么大地盘，妖族占了一半。搁你你不眼红？这开疆扩土本来就是国君该干的事情。谁管他们友好不友好呢？”长风说。

“我？我只要偏安一隅就好，以前这世道不太平，我才投靠武王。现如今……他在做的这些事情，让我有些不安啊。”莫闻叹气道。

“那你就早点告老还乡，把这些交给徒弟去做吧。”长风说。

“说的也是，等过段时间，我就求皇上把我加到封神册，之后去天上养老吧。”莫闻说。

“其实那个封神册……”长风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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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册怎么了？我给他效力这么多年，不至于连这点资格都不给我吧？”莫闻疑惑道。

“没……没什么……”长风摇了摇头。

……

如今天宫已经建立的差不多。已经越来越多的人和妖移居到天上。

果然啊，煊选拔的这些人，几乎都是跟过他的开国功臣啊，李洋看着煊给他的名单。

“你叫……明远？”李洋抬头看着眼前这脸上有一道疤的年轻人。

“见过龙尊。”明远恭敬地朝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