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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甲轩在据点各防御区域来回穿梭,亲自指挥战斗。他的身影在硝烟中时隐时现,身上的通讯装置闪烁着微弱的信号光,确保他能与每一位队员保持紧密联系。手中对讲机不断传出坚定而冷静的指令:“李庚泽,带二营向左侧迂回,牵制敌人火力!孙戊强,三营集中火力压制敌人主攻方向,务必守住防线!我们高阶人造人的优势在于精准的战术执行和顽强的战斗意志,发挥出来,让敌人见识我们的力量!”此时,吴乙萱通过对讲机急切地汇报:“赵哥,我这边观察到敌人右翼火力衔接有问题,我们要不要趁机组织一次小规模反击?”赵甲轩思考片刻后回答:“行,你带领丙组和丁组部分队员,从侧翼突袭,注意保持通讯和配合,我让其他组火力掩护你们。记住,行动要快,一击即退!”吴乙萱眼神一凛,迅速回应:“明白,保证完成任务!”
早在之前的训练中,“破晓之翼”的队员们就曾在这条干涸的河道进行过渗透训练。据点附近的这条干涸河道,是雨季泄洪道,平时干涸,河道底部布满了尖锐的石头和深深的车辙印,两岸是陡峭的土壁,部分地方还残留着水流冲刷的痕迹。此刻,队员们充分利用这一地形,他们如灵活的游鱼般在河道中穿梭,身上的装备与河道环境完美融合,几乎难以分辨。借助河道的隐蔽性,悄悄迂回到敌人侧翼。
队员们事先在河道中埋设了磁性水雷,当敌人的装甲车进入河道附近时,水雷被触发。随着几声巨响,装甲车被强大的爆炸冲击力掀翻,车身扭曲变形,冒出滚滚浓烟。车内的敌人非死即伤,发出痛苦的呻吟。队员们抓住这绝佳时机,如猛虎扑食般发动攻击,与敌人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近身搏斗。喊杀声、金属碰撞声交织在一起,火光在河道中闪烁,映照着队员们坚毅的面庞。一名队员手持匕首,灵活地躲过敌人的攻击,迅速刺向敌人的咽喉;另一名队员则用枪托猛击敌人的头部,将其击倒在地。
敌方指挥官站在一辆指挥车上,那是一辆经过精心改装的重型车辆,周身覆盖着厚重的装甲,装甲表面刻满了神秘的宗教符号,车窗玻璃漆黑如墨,反射不出一丝光线。
指挥官身形高大,身着笔挺的黑色军装,胸前挂满了各种勋章,却掩盖不住他眼中的冷酷与残忍。他的脸庞消瘦,颧骨高耸,嘴唇薄而干裂,留着一撮整齐的黑色胡须。
手持望远镜,冷酷地注视着战场,不断下达各种残忍的指令:“给我把前面的据点彻底夷为平地,一个活口都不要留!”他的声音通过车载扩音器传遍整个战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沙哑的嗓音仿佛来自地狱的咆哮。他的狰狞面容和疯狂指令,让“破晓之翼”的队员们更加坚定了战斗到底的决心。
敌方士兵身上佩戴着邪教徽章,战斗前还集体服用了致幻剂,在指挥官的蛊惑下,疯狂地朝着“破晓之翼”的防线冲锋。但在进攻过程中,看到同伴被“破晓之翼”精准击毙,还是有部分士兵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双眼瞪得滚圆,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指挥官为了逼迫士兵前进,用他们亲属的安危相威胁,若有退缩,便处决家属。在这种阶级压迫下,士兵们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前进。一名敌方士兵犹豫着向前迈了几步,眼神中满是恐惧与挣扎,旁边的长官挥舞着手中的皮鞭,大声呵斥:“不许后退,给我冲!”皮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发出“咻咻”的声响。那士兵咬了咬牙,又朝着“破晓之翼”的防线冲去,这种矛盾心理也从侧面反映出战斗的残酷。
然而,面对武装势力潮水般的持续进攻,“破晓之翼”的防线逐渐千疮百孔,出现多处缺口,敌人如洪水猛兽般汹涌涌入。队员们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伤亡人数不断攀升。就在这战局陷入绝望的泥沼之时,赵甲轩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样。
战场上突然刮起一阵诡异的微风,风中似乎夹杂着某种神秘的能量波动。作为高阶人造人,他的感知系统远超常人,瞬间意识到这或许是转机的信号。他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迅速调整战术,通过对讲机向队员们传达:“大家稳住,可能有转机,保持防御阵型!”
与此同时,在蒲甘东地区的绮梦园区,大量华夏公民以及其他国家公民受害者正处于慌乱之中。园区入口处的喷泉早已停止喷水,干涸的水池中堆满了杂物。周围的建筑外墙布满了弹孔,窗户玻璃破碎一地。华夏官方早已知晓“破晓之翼”遇袭及园区的严峻情况,在接到相关情报后,立即启动紧急预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