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哥,我没事,”白思涵回过神来,轻笑着蹭了蹭他的下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没有发生这些事,或许我们永远都没有交集。”
她现在想的很开。她跟哥哥其实没有受多少苦,只是不如原来的那么顺畅。
宁家家大业大,不知道是多少人的眼中钉,爸妈早晚都有这么一遭,只是这把刀千不该万不该由那对兄妹俩捅过来。
相比较如今的毫无瓜葛和置身事外,他们更想承欢膝下,享受父母的疼爱和相伴,陪着家人一起度过难关。
“人在做天在看,没有人作恶后能心安理得的,”她磨磨牙!
齐跃进笑着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在她耳侧小声说:“放心吧,没有什么比掌中宝变掌心刺,更让人绝望的。”
他能猜测到,白母全盘托出,不过是在麻醉他们,为的是拖延到沪市。
白家两口子为了一双儿女铤而走险,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关心那对兄妹俩的后续呢?
只是,那对白眼狼骨子里都是劣根性,会是她的曙光?痴人说梦吧!
听到外面隐约的动静,齐跃进眸子微亮,看了眼表,还不到八点,没想到徐主任真实在人。
他扭头冲白母笑笑,将人推到了阳台,把大鹅放出来,“大白啊,好好看着这个黑心肝的人,我会劝我妈不让你上桌的!”
似是听懂了他的话,白鹅扇扇翅膀,冲白母凶狠地叫喊两声,稳稳地堵在了门口。
“卞安春,你要是敢让我家大白掉一根羽毛,那一根羽毛上有多少绒毛,我就薅你多少根头发替它报仇!”
齐跃进亮了亮拳头,后面的老太太跟着呲牙。(ノ_;\( `ロ�0�7)/
白母哆嗦下,抱着手里的筐子,连连点头,“我,我不说话的!”
“也不许拉裤兜里,不然你就这么埋汰去沪市吧,”齐老太冷哼声。
“妈,您这不是让一路上乘客闻到味吗?”齐跃进笑着揽住老太太的肩膀,在白母眸子微亮时,慢悠悠地说:“给她收集起来,每次做饭的时候掺和点。现在天气冷,冻成疙瘩味道淡,你随便放点大葱,弄点酱,保管她吃的欢。自产自销不浪费。”
白母一时间有些反胃,忍不住怀疑地低头看看手里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