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
他暴汗,大舅你这品味真是不一般,娶媳妇还是挑骡子?
“大舅,晓白父亲是军区的司令员,我爸现在能升官,多亏晓白父亲说话,人家又大学生,是我高攀了她,我觉得挺好的,你就别替我操心了,走了。”
京城夜里还是很冷的,不过今儿除夕,挡不住人们对过年的热闹和喜庆,庙会上人不少,人流如织,各种小吃摊摆着,孩童在人群里穿梭,还有骑大人脖子上,一手拿个大风车,一手糖葫芦,娃儿开心的眼睛笑成月牙儿。
郑桐几人走在最前头,他和晓白落后面,媳妇挽着他胳膊,整个人依偎着,今儿特粘人,他多少知道一点,因为秦岭和李艳在他们后面,
多少有点宣示主权意思!
不由笑起。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觉得我家媳妇特别美。”
“哼,就嘴甜,刚你大舅拉着你说什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大舅好像不怎么喜欢我。”
“确实!”
周晓白嘟嘴,“我没哪里做得不对吧?”
“没有,就我大舅这审美啊,异于常人”。
“啥意思。”
凑媳妇耳边说了一句,周晓白面色古怪,半天说不出一句,转身看了看自己身下,又回过头,
“很小嘛?”
“不小,一点不小,我一只手都抓不住,回头我再努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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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姑娘另一手不动声色掐人下,“坏蛋!”
后面李艳看着前头两人腻歪,多少有些吃味,她知道自己身份,不奢求名份,但就在眼前这么秀恩爱,反正不得劲,
“艳姐,你挽轻点,我胳膊都被你勒得发麻了,你要不愿意见,咱走前头。”
李艳道:
“秦岭,你就一点没感觉?就心里烦躁、不得劲,跟有蚂蚁在你身上爬一样,反正不舒服。”
“看开就好,艳姐,人生短短数十载,苦难已经够多了,其实很多烦恼、忧愁都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没必要,放宽松,一切随心走。”
“我得向你学习,就是便宜了这坏家伙!”
两人正说着,边上一道男人声突兀传来,语气带着几分惊喜,
“呦,这不是小秦嘛,也出来看花灯啊?”
秦岭一见来人,俏脸立马冷了下来,冰冷声,
“孔副团长!”
要不是自个母亲在歌舞团上班,懒得搭理。
孔向看着俩貌美如花的姑娘,心里直痒痒,蚂蚁爬一样,这些天惦记惨了,夜不能寐,
“小秦、小李,就你们俩?我也刚好一人,一起吧。”
“不了,我们跟朋友一块来的,就不打扰了。”
就往前走去,
人拦住,
“小秦,别拒人于千里之外嘛,我之前跟你谈的那事儿,考虑怎么样了?就那么几个名额,后面不知多少人惦记着,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
秦岭道:“多谢孔副团长好意,我在陕北待挺好的,就不劳你费心了,艳姐,我们走。”
“哎……”
人直接上手了,他好歹也是歌舞团一副团长,这么低声下气求着给你工作,不领情不说,摆副臭脸装什么清纯,
“小秦,我劝你再好好考虑考……”
“啪!”
李艳忍不了了,一巴掌给打掉,恼火道:“考虑个屁”,指着人鼻子骂,
“我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一把年纪了,怎么这么不害臊呢,还要不要脸?要玩女人找你自个娘玩去,有多远滚多远,滚!”
这人真是太不要脸了,简直比已经吃花生米的王龙、王虎一家更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