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着地上爬起,狼狈逃离,裤裆还淌着水滴,真跟尿了一样。

收拾完,来到秦岭边上,

“这混蛋应该没那胆再骚扰你了,除非自个找死。”

“我想不会了,这姓孔的我了解,就是欺软怕硬,今儿挨顿揍,你又搬出参谋长、副师长,总政领导,没看‘吓尿了’,跃民,郑桐,建国……谢谢啊。”

“说这些,多余!”

郑桐道:

“这老货再敢来骚扰,命根子丫的给他废了,让他再嘚瑟,秦岭,艳姐,晓白,看到没有?跃民这张嘴啊,谎话张嘴就来,你们可得小心点,千万不要让他给迷瞪住了。”

“滚犊子!”

一帮人转了两个来小时,实在冻得受不住,回了家,守岁迎新年,打牌打发时间,钟跃民没凑热闹,带着媳妇进了自个房间,两人靠床头,盖着被子,有一搭没一搭聊着,

“跃民,你是不是打算参军啊?”

“我没那想法,但也不反对,这两天我爸、我姥爷,还有你爸,都劝我入伍,不去不成啊。”

周晓白叹口气,

“我刚来西安才一年,你倒好,却要走了,当了兵几年都见不到,再万一打仗了……”

“别自个吓自个,你呢好好上学,毕业了回京城上班,乖乖等我”,钟跃民道:

“你得这么想,我要不去当兵,那就得留陕北,咱现在短暂分开,是为了以后长久在一起,付出都是值得的。”

“那……那秦岭和艳姐呢?”

“去港岛了,我都安排好了。”

“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秦岭、艳姐,至少能选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