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祖父以前就是村里的大夫,我阿娘跟着学一点皮毛,小时候瑜哥儿皮,经常磕磕碰碰的,总请大夫也不是事,我阿娘就开始自己作这於痕膏了。
我这不是在京城,离家远,阿娘也怕我受伤,寄东西来的时候总是会把於痕膏也寄来,梦瑶帮我收拾行李的时候给我装上了。”
“伯母真实厉害,弟妹也细心,你可享福了。”陈骏打趣道。
“哪能和你这个金汤匙出生的少爷比啊。”
“少来。”陈骏无语,好像何书锦不是含着金汤匙出生一样,虽然和他不能比,但吃喝读书识字一样不愁啊。
再者说了,何书锦可是在何家多年无子的情况下出生的,这家里的第一个孩子,全家都宠着呢。
两人聊着聊着,就开始想家里人了。
“也不知道梦瑶和娇儿他们在家做什么,这个时辰估计快睡了吧。”何书锦给陈骏涂完药,就坐在他对面。
“我家高颖肯定睡了,明儿估计找人和她一起打叶子牌呢。”陈骏也想自家的妻儿。
此时,何书锦和陈骏所思念的妻儿都没有睡觉,还在打叶子牌。
不过是高颖在教梁梦瑶,娇儿在一边看着,客儿几个被赶去睡觉了,明天他们还要上学堂。
娇儿的师傅请假了,明天不来教学,所以这才陪着梁梦瑶一起看高颖教打叶子牌。
“高姐姐,这叶子牌真有意思。”梁梦瑶学了一会,理解得差不多了。
“是吧,我和你说啊,最近这些夫人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