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门外石阶,俩乞丐在不停地嘀咕。
“听说了没,牛二家的小娘子花钱请来毛掌柜的祖传宝刀镇邪呢。听神婆的大弟子说,今晚若是无事,明日就下葬呢。”
“毛掌柜?就镇子东头开肉档的那丑汉?”
“嘘嘘,你想挨揍啊?敢喊毛掌柜丑汉?”
“他奶奶的,小爷看上一条肉狗,被他偷摸弄死了,白瞎了小爷一天工夫,这笔账还没算呢。啥祖传宝刀?哄人的吧?”
一年轻乞丐嘴里不停咒骂道。
“要是牛二一直不下葬就好了,咱哥俩一直有饭吃。”一乞丐稍微年长些说起了梦话。
“就是,就是,还是牛二家亲戚大方。随个礼就能饱餐一顿。”
“大方个屁,这是没花自己的钱,不心疼才是真。小爷就不信那牛二的家产会在他那骚婆娘手里攥得那么紧。”
。。。
麻子将三思牵到镇外偏僻处喂肉,赶着天色又回到镇里客栈歇脚。
在客栈大堂喝茶时听得周边嗡嗡吵吵的都是牛二家闹邪一事,便侧个耳朵就将前情听个细章。
“闹鬼?”
坐在大堂临窗侧一桌的麻子慢悠悠地细品粗茶的苦涩。
眼下快日落了,不是看热闹的好时候,明早再看看。
让店小二备好热水,准备早早歇息。
。。。
来安镇东头一处院子,依旧油烛明亮,秦家勉强算是镇上的富户,尤其是二十二岁的秦景玉差些中了秀才,再加上罗山县县衙的万英丰万捕头是他亲姐夫,秦书生在来安镇吃得很开,有几分名声。
咳咳,差点中秀才是从秦家传出来的,大家伙儿都“深信不疑”。
不过秦书生好色的性子知晓的人不多,起码在来安镇中寥寥无几。
做事心虚的秦书生胆怯得很,命家仆将院里弄得明亮如昼,深怕某鬼物找上门来。
那神婆可说了只要挺过今晚就好,明早她自会安排人将牛二的尸体烧成灰再下葬。
“呜呜...”
正坐在屋里佯装看书的秦书生不知怎地扑倒在地,更奇的是嘴巴没被堵住却喊不出声来。
小主,
更奇的事在后头呢,他身上的衣服似乎正在被大力撕扯。
裤子猛地被扒下,白净的屁股在油灯下确实晃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