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就小看你儿子了。我是谁啊?我可是风流潇洒的田大少爷。我保证,只要我往她面前一站,她就得被我的英姿所迷倒,还不得哭着求我娶她?”
“你倒是有自信,别光说不练,我倒是要瞧瞧你何时能拿下她。”
“何时?我田大少不出马则已,出马必定手到擒来。”
田宽哈哈笑了起来,“我儿有魄力。行啊,我等你好消息。”
“得嘞,您就等我好消息吧。”
那端,御书房内。
“逸儿,让你负责督查栖流所,可是有什么发现?”
“禀皇伯伯,逸儿已经理清眉目了。”
“哦?说来听听。”
“栖流所于夏末之际上报朝廷,因流民增加,需要扩建四座临时救济所,因此向朝廷申请三十万两银子作为筹建费用。”
“嗯,这个朕记得,当时田宽说了,今年大旱,朝廷税银收缴不足,国库存余不足。
当时他又道,修建四座救济所二十万两银子足以,故而户部只建议批二十万两银子。”
“是,臣查阅过批文,确实批了二十万两银子。但时至今日,栖流所统共只收到三万两银子。”
“三万两?”平宣帝不可置信,“为何只收到三万两?眼看就要深秋,正是该紧锣密鼓搭建救济所的时候,银子不到位,拿什么建?用嘴巴吹吗?”
“启禀皇伯伯,问题正出在此处。栖流所拿到陛下的批文,但是户部却迟迟不肯拨付银子。
栖流所没有充足银钱开展救济工作。以至于,那些灾民没有安身之所,只能继续流落街头。”
“栖流所那帮官员是哑巴吗?没拿到银子他们不会去户部讨要吗?”
“去了,臣查过记录,栖流所一共去户部讨要银子二十三次,二十三次下来,才拿到那三万两银子。”
平宣帝额头青筋凸起,“为何会这样?有了朕的批文,户部也卡着不放银子?”
“是。我问过栖流所当时负责去户部讨银子那几个官员,他们说,户部一直拖着不肯放款。
催极了,户部放款官吏就道,一群灾民明明自己老家有房子,为什么还要为他们建造临时居所,这是用百姓的税银,鼓励那些不正风气。
不让你们拿银子救助他们,才能把他们逼回老家。
他们是农民,留在京中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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