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汐木着脸,没有求饶,没有解释,也没有哭。
她知道那些都没有用。
安仁撒够气,走开了。
夕阳斜照,余晖倒映在溪水上。
程锦汐看了眼还有一盆待洗的衣物,眉毛皱了皱。
忽而,远处传来銮铃清响。
程锦汐手下一顿,抬眼望去。
八人抬的轿辇伴着前后十余名侍卫转过山道而来。
坐在轿辇之人一身玄色锦袍,上面的金丝绣祥云图案映着夕阳余光甚是夺人眼目。
想来轿辇之人身份甚是尊贵。
程锦汐怔怔看着轿辇,只一瞬就下定决心。
她手一松,木槌‘咚’地落进溪水。
她站起身,伸手扯松束发布条,又将胸前衣襟往下扯了足有一寸,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就当轿辇即将从她身边经过时,她发间布条适时开裂,如瀑长发拂过轿辇上的人。
那人先是瞧见女子胸前无意绽出的春光,随后一把青丝拂面。
只那一瞬,他心头顿生酥麻之感,只觉心旌荡漾。
意犹未尽之余,目光紧紧追随过去,偏就瞧见那女子不知为何,缓缓倒地。
“快停下,有人晕倒了。”
那人急急下了轿辇,厚重笨拙的身子难得如此敏捷,一动胸脯和肚腩上的肥肉跟着颤动不止。
灵敏的胖子几步奔上前去,查看倒地女子。
“你还好吧?”
“多谢——贵人关切,妾——就是太过乏累。”
“你是慈安寺的姑子?”
胖子一双眼上下扫了一遍,最后又落在她欲露还遮的前襟。
他心中窃喜:虽非绝色,但好在五官秀丽,更何况,她眉眼中撩人的风情勾人心弦。
瞧这身段,凹凸有致,也是诱人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