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很有胆量。”
倪洪忙上前一步,半低着头,态度很是诚恳,“ 上席大人,是我的失误,我没管教好局里的人,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育,绝不会再让底下的人干出这种不分尊卑的事儿。”
严寒挑了下眉,“不分尊卑?左争鸣就是这么教你的?你办事仅仅靠尊卑两个字吗?”
倪洪脸色一僵。
严寒笑了笑,金眸里的光却越发犀利,“你知道,之前我并没打算让你来这儿,可是我后来想着,总是该给你一个机会,毕竟左争鸣推荐你了,我想如果你在这儿三年内能做出什么成绩来,那让你继续留着也不错。”
“可结果,你这才来了两周,就这儿? 你这是打算把在滨都的一些恶习一并带到这里了,是吗?”
话落,他一抬手,倪洪被一股无形的压力被推在了后头的墙体处,刘庆和刘智强吓的胆寒,后退了一步。
严寒轻歪着头,看着他俩,“你俩躲什么?还没到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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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鸢手里拎着几大包衣物的袋子进了化妆室,这时候其他人都不在,唯独张裕坐在自个儿位置上,他听着声扭头一看,见着来人有些窘迫。
二人对视了一眼,丝鸢笑了笑,“你怎么还在这儿;现在时间还早,到酒吧营业的时间还有七个小时呢,大家都走了,你不回去歇会儿。”
张裕抿了下唇,起身走过来,“不回去了,家里也就我一个人,待着也待着,无聊,还不如在酒吧这儿了。”
丝鸢点了点头,把手上的这些东西拎到了自己的桌上,然后把衣服,裤子还有鞋子都给男人分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