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边站了会儿,转身返回桌边,拿出酒菜,这瓶酒跟他一样,不属于这个时代。
何雨柱给自己把酒满上,看着镜子说了声:过年好,恭喜发财。
然后开始了自己的下半场,时不时轻哼几句后世的歌,模仿某个剧里的人物说句台词,一个人怡然自得的自斟自饮。
就这么喝着喝着瓶子就剩个底儿了,他感觉自己有点醉,于是收起东西关灯钻进了被窝,没一会儿就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生物钟准时的把何雨柱叫醒,院子里已经有邻居活动的声音了,他感觉渴的厉害,炉子火下去了,屋子里有点凉,察觉到脑袋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伸手摸了下,艹,昨天这个棒球帽一晚上都没摘,就这么戴着睡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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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呼口气,起身穿衣服下地,顺手从机器猫口袋拿出瓶农夫三拳,一口气咕嘟咕嘟灌了多半瓶,马上就感觉自己精神了,一点疲惫感都没有,活力满满。
摘下帽子收回机器猫口袋,出门接水洗漱。
秦淮茹起的很早,正在水龙头这里打水,看到自己情人大初一的也没敢说句吉祥话,不止是她,大家都不敢说吉祥话,怕被当四旧破了。
秦淮茹看他只穿着个毛衣就出来了,关心道:“柱子你起挺早啊,这大清早这么冷的天怎么棉袄也不穿?着凉怎么办。”
何雨柱拧开另外一个水龙头往壶里放水,回道:“没事儿,冻一冻醒醒脑子,再说我就接个水,马上就回去了。”
正好这会儿自己家正房门打开,白乐菱戴着帽子口罩出了屋子,丹凤眼还有点睡意。
这小丫头估计是要蹲坑去,看到何雨柱说了声早就跑出了中院。
顶着神仙姐姐脸的官二代也得亲自拉屎,还真是件让人感到悲伤的事情…
何雨柱洗漱完坐在炉子边上等头发干,顺便拿着小红书背课文,这里的内容他现在也记得八九不离十了,离倒背如流虽然有点距离,但是离正背如流应该不远了。
吃过早饭,何雨柱骑车带着白乐菱去厂里上班儿,小丫头在后座上晃着腿问他:“姐夫我上班儿的地方离你远不远?你现在是领导,是不是在办公楼,我工作的地方在办公楼吗?”
“我的办公室就在你楼上,我在二楼,你在一楼,不过我很多时候都不在办公室待着。”何雨柱回道。
“那医务室离办公楼远吗?”
“沙沙工作的地方离办公楼不算远,我一会儿带你办完手续后领着你在厂里转转。”
白乐菱又问:“姐夫你的办公室是只有你一个人吗?”
“不是啊,六个人呢,问这个干嘛?”
小丫头身子往前靠了靠,低声道:“我这不想着办公室要是只有你一个人的话,好方便咱俩偷偷约会嘛。”
何雨柱偏头离她更近点,也低声问道:“你这是食髓知味了?前天一宿加昨天早上,那么多回都没让你满意?”
白乐菱语气有点低沉,“也不全是因为这个,主要是因为你是我男人,所以我就想多跟你在一块儿待着。”
小丫头这样想很正常,恋奸情热的时候么,都经历过。
何雨柱劝慰道:“厂里正常下班儿的时间也不晚,咱俩时不时可以一起去千竿胡同的,在厂里你收敛点儿,这什么时候啊,你这身份又特殊,未来咱们在一起的日子多着呢。”
两人到了轧钢厂,何雨柱先带着白乐菱去了李怀德的办公室。
你别说李怀德的道德怎么样,但就轧钢厂现在这个氛围,其他地方都斗成什么样了,是李怀德一直在维持厂里的平衡,压制着混乱。
这又何尝不是他在保护着大部分人。
李怀德看何雨柱领着个小姑娘进屋有点好奇,看清楚白乐菱的长相后又眼前一亮。
漂亮小姑娘是个男人见了都会眼前一亮的,除非是什么道德圣人或者基佬。
李怀德疑惑的问道:“何雨柱?过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