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位是…”
范仕临指了指许小楼。
“保镖。”冷金旗眼都没抬,提起旁边的运动包丢在了院长的办公桌上。
范仕临一愣,“你这是…”
冷金旗大手一盖,压在了那个黑色的包上面,刚刚那声音,他就不信范仕临听不出里面是什么。
腕上的理查德米勒锦鲤款手表,明晃晃的暴露在范仕临眼前。
“小金总,您这是…”
“定金。”冷金旗将布包往他那边推去,“加急心源,两周后手术。”
范仕临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布包,仿佛透过那黑色的布料,能看见里面厚厚的钞票,顿时心慌起来。
“我…是脑科医生。”
他将布袋退了回去。
“再者…京城的医疗资源,不比闽城好吗?”
“京城有花钱办不到的事儿,闽城有花钱就能办到的事儿。”
冷金旗满不在意的说道,见范仕临没反应,他挑眉,语气里带着些质问:“嫌少?”
“不不不不,实在是…”范仕临有些为难,面前这爷他不敢得罪,但也并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金初,他也没有渠道去打听。
范仕临交好的人里,只有林玉军够得着京市,但自从他儿子婚礼后,范仕临就联系不上他了。
“要多少。”
冷金旗有些不耐烦了,这些老家伙,一个比一个婆婆妈妈。
许小楼烟瘾又上来了,但实在是舍不得这场戏,瞪着眼睛在旁边看着。
“不是钱的事,您找错人了,小金总。”
范仕临咽了口口水,将那包烫手山芋推了回去。
“得,我金家的面子也不肯卖。”
冷金旗不愿再纠缠,眼神示意许小楼把那包提走,许小楼也是个聪明的,毕竟他现在是保镖,立马将包从办公桌上提起,但这包离了桌子的支撑,下坠的重量到让他有些意外,差点没提住。
“慢走不送。”
范仕临见冷金旗终于放弃了,忙起身送客。